郝仁突然氣場外放。就在那一瞬間,整個客廳的溫度突然下降,在場的眾人本來還是在夏天,現在卻感覺象是到了冬天。他們的只覺渾身一涼,然後齊齊打了個冷顫。
那個副局長的反應最強烈。他突然覺得自己成了罪犯,郝仁是高高在上的審判者。這種氣場的威壓讓他再也不敢有任何動作,只等著郝仁宣佈他的死刑了。
關於氣場,郝仁以前一直很少運用。這種東西,既與修為有關,也與多年生活習慣有關。有些大人物,長期身居高位,也可以培養出強大的氣場。而郝仁則是全憑真氣硬壓。
看到那副局長再也不敢輕舉妄動,郝仁這才與寒煙攜手下樓。他們剛剛走到一半,卻看到一樓的大廳裡進來三個人。
這三個人中,有兩個走在前面。左邊這個是江南省的省長豐印堂,右邊那個竟然神秘局龍組鐵衛、鄒應龍曾經的貼身護衛黃勇淇。走在後面的,則是豐印堂的秘書楊志。
郝仁心中納悶:“豐印堂來這裡幹什麼?他怎麼跟黃勇淇弄到一起去了?”
“小郝,別忙走,我找你有事!”還沒等郝仁打招呼,豐印堂先發話了。
郝仁和寒煙停了下來,兩人一齊叫了聲“豐叔叔”。因為豐印堂與寒煙的大伯、霍寒山的父親是至交好友,而且寒煙與豐印堂的女兒豐韻從小就在一起玩,他們之間也是很熟的。
豐印堂看著寒煙,眉開眼笑地說道:“寒煙,身體好了,也不來看看叔叔,害得你阿姨整天唸叨你。你這小丫頭行啊,找到一個這麼厲害的老公!”
寒煙心中正因為孃家人看不上郝仁而難受,聽了豐印堂這麼一說,頓時心中放晴,她展顏一笑:“謝謝豐叔叔!”
然後,豐印堂指著郝仁對黃勇淇說道:“黃處長,這位就是郝仁!”
郝仁為鄒應龍治療“難言之隱”的時候,與黃勇淇打過幾次交道。兩人笑著握了握手。
豐印堂對兩人說道:“你們既然不陌生,那就先聊著,我上去看看老太太,一會兒就下來!”
說到這裡,豐印堂對寒煙說道:“寒煙,我去向你奶奶問個安,你不陪我一起上去嗎?”
寒煙搖了搖頭:“很抱歉,豐叔叔,我已經與這個家沒有關繫了!”
豐印堂愕然:“怎麼回事?”
寒煙無奈地苦笑:“你老上去就知道了!”
豐印堂見寒煙不說,也不好勉強,只好自己向樓上走走去。
這時,黃勇淇對郝仁說道:“郝醫生,我這次從京城來,是想請你跟我們到京城走一趟!”
郝仁問道:“去京城幹什麼?”
黃勇淇說道:“我的一個老首長身體不太好。我們請了名震西南的祁老神醫來診治,他說這病非你不治!”
祁老神醫?郝仁心中一動,就是上次給豐印堂治病的那個老頭吧!他的治療方法可是很神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