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們可以走了嗎?”霍寒山問道。
“可以,我既然來了,那就一切聽哥你的安排!”郝仁笑道,“不過,人家是大領導,日理萬機。我們有空,人家不一定有空!”
“有空,有空,我已經讓他們安排好了!”霍寒山笑道。
兩人一起走出房間,剩電梯下了樓,來到外面的停車場。郝仁坐上霍寒山的賓士s600,直上大馬路。
“山哥,你還沒有跟我說,這個病人是誰呢?”
霍寒山說道:“他叫豐印堂,是我們江南省的副書記。在九八年的那場洪水中,他作為一個外省一個縣的主要領導,帶著幹部群眾奮戰在抗洪搶險一線,結果得了很嚴重的風濕。這些年來看了很多的醫生,這病就是治不好,而且有越來越嚴重的傾向。他今年還不到六十歲,如果這病治好了,他的肯定能夠前進一步。如果治不好,那就要進人大或者政協了!”
關於豐印堂,郝仁倒是經常聽人說起過,這是一個很能幹實事的人。主政一方的時候,他總能讓當地經濟狀況和老百姓的生活水平都有所改善。
這就很不容易了。有些人只關注gdp,不管老百姓的生活質量,離任後只留下罵聲一片。
象豐印堂這種幹部,郝仁一定要幫他一下。治好他的病,他就能多幹幾年,老百姓就能多得些實惠。
“山哥,你昨天晚上說,這位豐書記跟你家伯父是朋友?”郝仁問道。
“是啊,我父親和豐書記是大學同學,又曾經一起在京城黨校進修過。只是我父親這個人好享受,無意進取,現在我省的國企裡養老呢!”霍寒山說起自己的父親,倒是很為他的前程感到惋惜。
“那寒煙的父親呢?”郝仁去過雨佳山房幾次,丈母孃倒是見過幾回,但是老丈人卻從來沒有見過。
“我小叔這個人倒是很上進,但是他一直在外地工作,很少回家!”霍寒山的話裡似乎隱瞞著什麼。
“他是不是不喜歡寒煙母女,去年寒煙過生日的時候,也不見他回來!”郝仁問道。
“你說錯了,我小叔最喜歡的就是寒煙了!”霍寒山終於還是沒有忍住,搖著頭說道,“我小叔最不喜歡的是小嬸娘!我這個小嬸娘眼裡只有錢,簡直俗不可耐。我小叔當年被我奶奶逼迫,娶了小嬸娘,生下寒煙後。他卻越來越無法容忍小嬸娘,只要遠赴內地,打算這輩子都不回龍城了!”
“我這個岳父倒是很悲壯的,”郝仁苦笑道,“他不回來,一個人在外面,生活上誰來照料?”
“再找一個唄!”霍寒山笑道。
“你是說我又多了一個丈母孃?”
“這有什麼?一等男人,家外有家!”霍寒山很認真地說道,“我爸是,我小叔是,我也是,你將來也可能是!”
郝仁心中暗笑:“我現在已經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