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地方,宣萱選在附近的西餐廳。郝仁最煩的就是西餐,這玩意兒不光是味道不習慣,還不熟,就連吃法都是很複雜,郝仁根本就不知道是哪隻手拿刀,哪隻手拿叉子。
不過,郝仁看到這是宣萱挑的地方,他就想笑:“傻丫頭,我在現代社會都生活了二十多年都不會吃西餐,難道你來到這裡才六年就會了嗎?”
點餐的自然是宣萱和寒煙,可是等到各種湯、沙拉、肉類、甜品上齊之後,郝仁發現,宣萱竟然刀叉用得精熟,他這才醒悟,人家早就做了麗方日化的大股東,肯定有錢有閑往這種地方來。自己只是這幾個月才發跡,光是龍城的中餐館自己還沒有吃過幾家呢!
吊絲就是吊絲,一頓飯就把郝仁給試出來了。宣萱和寒煙一看郝仁情緒不太高,立即明白了他的心思,二人急匆匆吃了點,就讓郝仁結賬了。
回到湖畔人家,這個別墅雖然是宣萱的,但是現在卻成了郝仁的主場。兩個美女在外面把郝仁調戲得夠了,此時就做了溫順的小媳婦。郝仁先和宣萱膩了一會兒,晚上睡覺時,就把寒煙逮住了。兩個小時之間,兩人換了好幾種姿勢,那表現勇猛著呢!
才剛剛半夜,小妮子就開始求饒了:“好人哥,你癮真大,我太累了,受不了了!”
郝仁則解釋:“我這不是年輕嘛,血氣方剛的。不釋放出來,還傷身子呢!”
“你還要啊?去找宣萱吧!”寒煙開始把郝仁往外推。
“宣萱不給的!”
“為什麼?”
郝仁開始胡扯,說宣萱有個叔叔,非要給他們主婚,而且還要求他們結婚前不許圓房。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宣萱還有個叔叔。自從認識宣萱的第一天就知道她是孤兒,是奶奶拉扯大的!”寒煙說道。
“她這個叔叔是新找上門來的。因為是唯一的孃家人,所以宣萱很聽他的話!”郝仁想現在先把寒煙給蒙過去,等明天再找宣萱圓謊。
寒煙給郝仁出餿主意:“她那是沒經過男人疼。這種事我有親身體會,只要做一次,以後就很渴望了。要不,我去騙宣萱把臥室的門開啟,你裝成我的樣子進去!”
郝仁連連搖頭:“那不行!你不知道,宣萱性子很烈的,這一招不靈!”
寒煙眼珠一轉:“你是不是試過?”
郝仁這下傻眼了,認也不是,不認也不是,只好胡亂點了點頭。
寒煙又說:“我有個室友,她去男朋友家玩,男朋友說要放影片給她看,結果裡面是一男一女瞎搞的,我這個室友一時發昏,就被她男朋友搞大肚子了。要不,你弄個影片給她看!”
郝仁故作苦笑道:“我曾聽小萱說過,她最初打工的時候,宿舍裡有個女工放這種影片,被她把筆記本都給摔了,我可不敢招惹她!”
“那怎麼辦?”寒煙也有點苦惱,“你那麼強,我一個弱女子可受不了!”
“你受不了,我獨自憋著也不是個辦法!”郝仁也叫苦。
“有了!”寒煙眼瞅著郝仁的魔爪就要伸到她的山峰上,急忙來轉移郝仁的注意力。
“說來聽聽!”郝仁一邊說話,手也不停,開始翻山越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