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這種蜂每次在臨死之前,都會盡可能地飛回蜂巢,以便讓自己的蜂王、同伴或者幼蜂吃掉它。能夠在死後成為自己同類的食物,是它們最大的願望!”郝仁向寒煙普及生物知識。
“還有這種事?可是,我又不是它的同類!”寒煙很茫然。
“看你那麼傷心,我還以為你把它當成自己的同類呢?”郝仁笑道。
“好人哥,你好壞哦!”寒煙揮起粉拳向郝仁的胸口打去,“人家找到它,是留著自己用鼻子聞的!”
寒煙這麼一說,郝仁倒是有點摸不著頭腦:“說來聽聽,我怎麼不太明白?”
寒煙將身子緊緊地貼在郝仁的身上:“自從去年秋天你為我疏通經脈,不知道為什麼我就喜歡上你的身上的味道,喜歡和你指尖相對的感覺,麻酥酥的,象通了電似的。”
郝仁拉開領帶,解開襯衣的領口,仔細嗅了嗅:“我的身上並不香啊!”
寒煙卻靠了上來,將她可愛的瓊鼻貼近郝仁的胸膛,貪婪地吸了一口,臉上現出上了癮君子抽了一口煙的滿足感。然後,她又伸出手指,和郝仁的指尖相觸,臉上是安詳的痴迷。
郝仁也覺得指尖有一種酥麻,象射電一樣傳遍全身,他情不自禁地將寒煙緊緊地抱住。
寒煙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是想你,迫不及待地想聞呼吸你身上的味道。可是,我的家教、我的親人都指望著將我待價而沽,他們唯恐我跟你私奔了,整天將我禁錮在家裡!
上次,鄒應龍在隔壁的房間要侵犯我的時候,這個小蜜蜂替我解了圍。事後,你們都走了,我就從垃圾桶裡把它翻出來。那時候,它還沒有死呢。我將它稍稍清洗了一下,裝在這個水晶杯裡,整天帶在身邊。”
郝仁問道:“你這是為什麼?”
“它是從你身上飛出來的,它的身上帶有你的體溫,還有你的氣味啊!”寒煙說著,將水晶杯拿到鼻子下面,“我每天就這樣聞著它,入眠的!”
“這都死了這麼久,哪還有什麼體溫;你清洗過了,哪還有什麼氣味?”郝仁哭笑不得,“妹妹,你是想我想出幻覺了吧!”
寒煙點頭說道:“不管我的感覺有多虛幻,但是我對你的愛是真的!”
郝仁在寒煙的腦門上輕輕一吻:“我今天就帶你走,再也不回那個家了!”
他的話剛說完,房間的門從外面推開,霍寒山笑道:“好大的膽子,你要把我妹妹帶哪兒去?”
郝仁雖然有著先天築基境的修為,但是他一心想著把人家姑娘給帶走,一聽到孃家人的聲音,自然有點心虛。
倒是寒煙似乎早就準備,見到霍寒山,立即問道:“哥哥,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霍寒山微笑一笑:“都在這裡了!”說話的時候,他的手裡出現一張銀行卡。
寒煙從哥哥手裡接過銀行卡,然後遞給郝仁:“好人卡,我知道你需要錢,這裡有兩個億,你先拿去應應急!”
郝仁一驚:“你們怎麼知道我缺錢?”
霍寒山笑道:“你買下新華醫院的事已經傳得整個龍城都知道了。寒煙知道你手裡錢不夠,就讓我轉出兩個億,給你應急用!”
郝仁拿著卡的手微微發顫:“這我怎麼用得安心!”
寒煙笑道:“有什麼不安心的,就當是我的嫁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