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少澤笑道:“我猜,這兩個老頭為鄒應龍看病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們治不好,肯定要挨罵。但是他們兩個人的醫術在龍城是數一數二的,想把鄒應龍往外推都推不出去。現在突然想到了你,肯定要把這個燙手的山芋扔給你!”
“我草!”郝仁罵道,“這兩個老家夥不厚道啊!”
說話間,兩人來到了鄒家別墅的二樓。這裡也有一個客廳。相貌堂堂的鄒應龍正坐在沙發上,面前站著兩個頭發花白的老頭。
聽到腳步聲,三人一齊向樓梯上看,正好看到郝仁和劉少澤走了上來。
兩個老頭指著郝仁,媚笑著對鄒應龍說道:“鄒少,我們說的神醫就是那個年輕人!”
鄒應龍深深地看了一眼郝仁,臉上擠出一絲笑容:“你就是郝神醫?”
郝仁也學著鄒應龍的樣子,硬擠出一副笑容:“神醫不敢當,我姓郝名仁,赤耳郝、仁義的仁!”
鄒應龍故作淡然地說道:“我看你笑得不自然,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郝仁忙說:“我沒有心事!笑得不自然是因為我緊張,第一次見到鄒少這個級別的貴人,心中害怕!”郝仁之所以笑得不自然,是因為他想到了霍寒煙被鄒應龍壓在身上的情景,這要是換了普通人,郝仁非痛打他一頓不可。
鄒應龍大笑:“郝醫生真是個真爽人,一句話就讓我開心了!”
“你叫我小郝就行!”郝仁作出一副誠惶誠恐狀。
鄒應龍則大度地說道:“那不行,我還指望著你給我治病呢,還是叫你郝醫生吧!”
旁邊那兩個老專家都腹誹不已:“你小子當初也是叫我們’老神醫‘的,這一治不好,立馬就翻臉!”
兩人齊聲說道:“鄒少,現在郝神醫來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走吧,走吧!”鄒應龍揮了揮手,“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你們可記住了?”
兩個老頭齊聲回應:“記住了,記住了!”說著,忙不疊地跑下樓,生怕鄒應龍改主意。
鄒應龍問郝仁:“你來的時候,小劉有沒有跟你說,我得的是什麼病?”
郝仁點了點頭:“說了,但是我沒有把握。不過,鄒少你放心,我嘴很緊的!”
一聽郝仁說沒有把握,鄒應龍的臉色又變了:“你好好治,把你的真才實學都使出來。我聽說,你會什麼童子功,又會什麼乾坤五行針法,一定不要藏私啊!”
郝仁又是一陣點頭哈腰:“一定、一定!”
鄒應龍說道:“那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可以,可以!”郝仁說道,“我先給你把把脈吧!”
鄒應龍斜躺在沙發上,左臂放平,讓郝仁蹲在他身邊。郝仁伸出手指,往鄒應龍的手腕上一搭,裝模作樣地試了一會兒,然後突然面色一變:“哎喲,鄒少,你的病不大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