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的魂威一樣,能把陽光折射出不同的色彩,能夠照出鏡外之人的模樣。
伍德抬起手:“別開口……”
“求求你了,至少這次放過我。讓我好好睡一覺。”阿明跟著乞求。
凱恩往腦後梳理著過長的金髮,露出好似大理石雕塑一樣的臉頰和下巴,為了散熱而剃掉鬍子,面龐的立體感讓這位三十來歲的阿叔看上去分外性感。
“我知道米特蘭農家的牛羊歌,歌詞一般都是草垛和風車,水桶和牧羊犬,有不少小修女喜歡給我唱擠奶歌,我想她們肯定在勾引我。直到這幾天,你這個擴音喇叭不眠不休地唱了兩天兩夜我才明白,她們一定很恨我。”
林奇跟著老師的動作,接走剃鬚刀。
“對,這幾個姑娘想用這種方式殺死你,大哥,你千萬要提防這個女司機。”
達奇先生脫掉了上衣,兩眼翻白,打著赤膊躺在滾燙的稻草上,任由乾草裡的蝨子在皮腺中安家,他已經動不了啦。
比起其他五個壯漢,這位年紀與凱恩先生相仿的信使看上去要瘦弱得多。
他的腰圍目測不過三尺,漢娜的身材都比他健康。
在南國夏日的高溫下,達奇先生本就顯白的面板變得更加病態,顯得陰柔儒弱,看得漢娜臉紅心跳。
伍德、阿明、來福的年齡是二十二歲。
林奇是二十五歲。
凱恩是三十六歲。
達奇是三十八歲。
在漢娜女士眉眼生花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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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忘伍德老師留下的家庭作業。
“我叫漢娜·亞美利!”
精氣神十足,是個健康的姑娘。
“來自米特蘭的一個無名小縣城——”
拖拉機轟隆隆地轉進狹長的盤山走道,在t形路口的沙漏計時器將綠燈點亮的瞬間,踩下一腳充滿惡意的油門。
“——因為一場賭局認識了大當家。”
貨欄裡的男人們跟著野蠻的引擎,隨著慣性前後搖擺,撞上銅鐵合金鑄造的隔離杆,好幾張臉湊到漢娜的耳垂旁。
她慢慢扭頭,嗅著空氣中的那點“心醉神迷”。
“但是別誤會了,我和他是普通朋友——單指賞金與合同,契約關係和一點點友情。aha~”
她嘴角上揚,提起槍,像是舒心到了極點,朝著天上打幾聲空包彈,提醒道路兩旁的山野戈壁,不論有人沒人,這裡都有一個不好惹的槍手。
伍德把身上的幾個夥伴推開,讓他們擺正坐姿。
“我真該把朱莉帶來……”
阿明附耳贊同:“是的,陳先生,只有朱莉大小姐能治好她的腦癱。”
漢娜驚訝地問:“為什麼這麼說!”
“你瞭解我的姐姐嗎?”伍德問阿明。
阿明一句話解答了兩個問題。
“因為朱莉大港督比亞美利女士更好色,是個車技高明的女司機。”
伍德給機智的阿明鼓掌:“那你很棒棒。”
“哈哈哈哈哈哈哈!”漢娜聽了這句損人的調侃,反倒更開心了。
這叫什麼?
——叫臭不要臉。
漢娜繼續開車,繼續寫著她的“家庭作業”,要把自己完完整整地展示給貨欄裡的一個個極品相親物件,單指精神層面,沒有任何搞黃色的意思。
“我經常會發出duuuuuuuudu~dududududu之類的怪叫,這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