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德問:“裡屋有電話嗎?”
小羅德說:“公堂當然有電話了,平時就靠這個和上司聯絡呢!”
伍德接著問:“馬瑞士官有電話嗎?”
小羅德:“當然有了,軍隊哪兒能沒有電話!”
伍德說:“打電話,把他喊過來。”
半個小時之後。
堂屋多了一位衣裝筆挺,金髮碧眼的高地人軍官。
馬瑞士官上來便和伍德握手,互相敬禮。
軍官十分興奮,說話時聲音洪亮,精神煥發。
“普拉克!是王立大學城來的?!”
伍德點頭:“是的!同胞!老師讓我來鄉鎮看看你們,瞭解你們,你是軍校出身?”
馬瑞說:“對!為了祖國加入軍隊!”
伍德一手拍在馬瑞的肩章上,像是對待親兄弟一樣,緊緊抱住了對方。
馬瑞也與之相擁,熱情又奔放。
等兩位大人抱夠了,小羅德溜回裡屋取酒,取酒的時候又和妻子一頓撕打,回到堂屋,偷偷把桌上的白水,換成了酒盅。
馬瑞看見桌上的酒時勃然大怒,指著羅德的鼻子開始責罵。
“你是怎麼回事!小羅德!你不知道軍人在值崗時,是不能喝酒的?!你要我犯法?要我掉腦袋嗎!”
小羅德笑嘻嘻地答道:“我就把它放在這裡,長官,放在這。”
“那就讓它放著!”馬瑞挽起袖子,舔著嘴唇,喉頭鼓動,連腦門上的青筋都冒出來了,轉而問伍德這個王都來的知識分子。“但是軍紀裡說不許鋪張浪費!放久了,它就散了酒氣,不好喝了,對嗎?”
伍德聳肩:“你別問我呀!兄弟,我就看看,不說話,老師和我講,就讓我來看看,啥也不說。”
馬瑞問:“你只是來看看?”
伍德坦誠:“我只是來看看。”
馬瑞又問:“什麼都不說?”
伍德真的坦誠:“我老實和你講吧。我就是一個學徒,讓索尼婭·汶萊老師看上了,收進門裡,汶萊老師吩咐的第一件事,就是來望鄉鎮看看,不說話,也不亂說話。”
“好!喝酒!”馬瑞舉杯一飲而盡,臉上立馬浮起潮紅。
伍德默默用筆在手記上寫寫畫畫,將這些都記下。
喝完一杯,馬瑞士官又問伍德。
“你不喝嗎?”
伍德:“我不飲酒,體質太弱,受不了酒勁。”
馬瑞立馬端起伍德的那杯酒。
“不能浪費!”
又是一口乾了。
緊接著,他看向萱丫頭,問伍德。
“這是普拉克家的少夫人?”
伍德點頭:“是同居人,不能算夫人,不合法。”
“哈哈哈哈!好!”馬瑞比著大拇指:“好說法,我也能和母親說,我不是亂搞,只是有同居人,嗯!還是你們搞學術的聰明!”
提到同居人,萱丫頭揪著伍德的後腰軟肉,要搓出一個螺旋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