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漸暖,長勤很樂意往外跑,咯咯笑著跑了。
過了許久回來,遞上花生,並一張桃花箋:“標老闆說,最近要出這些新貨,還有價碼,讓您瞧瞧。”
孟夫人頷首。
長勤和青冥都出去了。
孟夫人把花生丟下,卻拿了一本書出來,正是《論語》。
按照那些價碼數字一一查對了,卻連成了一句話:“後覺花會恐有事於濯。”
孟夫人臉色大變。
……
……
外書房裡,隗粲予又讓荊四陪著吃完了午飯。
“這位孟夫人極厲害的!我們二小姐性子跳脫,常常被她罰。一罰就是各種抄書!前兒我聽見三夫人取笑二小姐,說她那筆好字,正是這半年被孟夫人罰抄書生罰出來的……”
“您問孟夫人的品級?三品啊,沒錯兒!”
“這個月,聽說沒太管溪小姐。嗐,其實大家都知道,這位女先生其實就是我們老夫人替二小姐請回來的。”
“她倒不怎麼出門,只是服侍她的丫頭,幾乎兩三天就要去一趟西市給她買零嘴兒。”
“對呀!其實沒我們家自己做的好吃。但是聽說,她老人家在宮裡就吃慣了的口味兒,改不了了。”
荊四收拾了碗碟去了。
隗粲予自己坐在桌前,拽了張紙,隨手寫下:
太後宮,三品女官,西市。
江南人,信,北渚先生。
四十歲上下。
隗粲予忽然臉色大變,拍案而起!
“這,這不是……這難道是……不會吧?!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
……
如如院。
沈濯在窗下奮筆疾書,一揮而就,叫來玲瓏:“你馬上去清江侯府,把這封信給冽表姐,讓她務必幫我問出來這信裡的事情。一旦有訊息,立即告訴我,一刻鐘都不要耽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