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大學體育場內,一群學生正在一旁換著足球鞋,打算踢一場球,一行人皆是若有若無地圍著中心的一個人,言語間盡是恭維。
這群學生自然就是被葉歡抓走,又一大早就被釋放的學生,而那中間的那個正是讓他們被無罪釋放的陳思亮。
“哼,昨天那個什麼刑偵指導員,嘴上說的那麼厲害!到底還不是第二天一早就把咱們放了?”
一個胖胖的圓臉男同學說道。
一旁的那個瘦的跟猴似的,則是馬上一拍他的肩膀,咧嘴說道,“這還不是多虧了咱們亮哥?咱們亮哥家裡一來人,你看那辦事處的專員都嚇得一臉殷勤的樣子!還不立馬把咱們都給放了?”
“就是,就是,還是亮哥威武,連那辦事處都不敢說什麼,那個什麼刑偵指導員,還不嚇得在家不敢出門!”
一行人頓時紛紛恭維起了這陳思亮,若不是這陳思亮的家庭背景,這一行人可是要被那葉歡說的樣子被關他個十天半個月的,甚至還要計入他們的檔案。
但是是經這陳思亮的關係一來,這行大學生今天早上就被那幾個調查員給態度極其良好地釋放了出來,一群人頓時心裡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皆是感念那陳思亮的情,一水兒地圍在陳思亮周圍說著感激的話。
學生就是學生,雖然昨天被關在辦事處裡,一夜大家都沒怎睡好,但是今天一被放了出來,還說是無罪釋放,大家頓時情緒都高昂了起來。回家報了趟平安,回到這學校裡紛紛約起了踢足球。
而人群之中的陳思亮雖然沒說話,經由昨天被葉歡的一陣打擊,他還隱隱有一些低沉,但在周圍同學的恭維聲中,陳思亮慢慢又找回了曾經的自信。
“哼!”陳思亮不禁冷哼了一聲,說道,“那個什麼姓葉的刑偵指導員,嘴上說的怪厲害,還說著要把我們計入檔案,還不是狐假虎威?”
“對的,他哪裡有那麼大的權利啊?我看就是嚇嚇我們而已。”一旁那個尖嘴猴腮的男生連忙配合地說道。
“嚇我們?我看這回應該把他給嚇的不輕吧?”一邊的一個女生邊殷勤地給陳思亮遞水,邊笑著說道,
“那個刑偵指導員,要是知道了阿亮的父親是宏亞商會副會長,還不嚇得抱頭鼠竄?”
“哎!可別提我爸爸,我爸爸最討厭我拿他的職位說事兒!”
陳思亮連忙說道,但嘴上卻忍不住咧起來一笑,心裡也頗是得意。
看來這件事情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陳思亮不禁想到,本來昨晚被葉歡那麼一折騰,自己在同學中的微信大大的降低,一行人都紛紛埋怨起了他陳思亮。
可沒想到他的母親到辦事處一現身,那辦事處長就乖乖地把他們都放了出來,而且還是無罪釋放。這情況一下子就扭轉了過來,一行同學見識了陳思亮的家庭背景,更是對陳思亮感恩戴德,說不定這學生會會長的競選,他陳思亮的票能更穩了一些呢!
陳思亮不禁抬手接過了那女同學遞給他的水,一旁的男生看的是頗為羨慕,卻也深知道自己與陳思亮的差距,只得恭維著陳思亮道,
“還是亮哥厲害,什麼辦事處,刑偵指導員什麼的,根本不敢管我們!”
“就是就是!”那個尖嘴猴腮的學生,頓時也連聲應和道,“照我看,我們乾脆就成立一個‘見義勇為協會’!”
“就以亮哥為首,專門打擊像那姓葉的指導員的無賴,發揚我們大學生的能量,為社會做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