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閒暇休息也讓葉歡理了理最近的頭緒,做什麼事都要懂得停下來,不能一味地往前趕,負責往往會得不償失。
葉歡仔細盤算了一番,他目前手裡的產業主要便是那電器修理廠,而租下五條街口的鋪子之後,這電器修理店的生意也算是有模有樣了。
接下來的重心便是跟老武他們一起搞的“快遞”公司,畢竟光靠這電器修理店可是掙不了多少錢,早早把“快遞”生意辦起來才是要事。
葉歡也不貪多,一開始的生意就做在他的四合院這一片,大概四分之一的京城的面積,多了老武他們也做不得。而且這四分之一京城的地界,也要看老武能不能談下來,或者說是能談下來多少生意。
若是做的來,便做;若是談的生意太少,葉歡還有別的打算,那就是從京城周邊的生產區待貨。
買來的那兩輛解放牌卡車可不是用來當看的,跑京城這一片兒,那兩輛三輪就夠了。兩輛小卡車還是要充分利用起來,不能花錢打水漂。
這個年代葉歡也是瞭解一些的,鄉村裡的地田如今都承包給了人民自己,種出來的農產品也是歸自個兒。葉歡和夏芸本就是從鄉村出來的,村裡的農產品像稻穀,玉米,雞蛋等東西有多難賣,葉歡也是知道到。
基本上每個月,城裡的人才往村裡收兩三次,次次還要把價格往死裡押!搞得村民們是痛不欲生,卻又無計可施,若是不賣給他們,這批貨就要爛在自己手裡;可若要是賣給他們,價格壓的那麼低,今年算是白忙活了一年。
雖然這城裡的人生活是逐漸好了起來,可村裡還有更多的人過著貧窮而毫無希望的生活,一年的勞苦耕種,到頭來不過是幾十百來塊錢,勉強夠一個溫飽。其餘的要想有些別的想法,幾乎是白日做夢。
要想走出大山,那更是比登天還難。
葉歡沒有體驗過這種生活,但是他也知曉這種對抗命運的苦難。況且有時候,一個人的富不算是富有,唯有帶動一群人的富足,才算的上是真正的富有。
那位姓馬的大佬便是如此,他自己開展事業的同時,也為無數中國人民帶來的銷路,曾經根本沒有銷售渠道的小商家一個一個都蓋起了小樓。群體的力量也推著他走上了金字塔頂端。
葉歡打的便是這個主意,既然你們沒有辦法把農產品賣到城市裡,那麼葉歡來。
更何況這也是一種機遇,農產品無論何時都是市場上的必需品,人在什麼時候都是要吃飯的,農場裡的柴雞,山藥,兔子能野貨,恰恰是這個時候的人們最需要的產品。
葉歡可以不會賣,但這京城裡有的是人會賣這些農產品,可能是供銷社,可能是酒店,可能是餐館。葉歡要做的就是把這些農產品從山裡村中,運送到這些商人的面前。
既然決定了做快遞,那麼就要準備好一開始沒有生意的狀況,但是沒有生意,要自己創造生意。沒有供求,創造供求!
葉歡邊思考著,邊起身在院子裡踱著步。不覺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四合院的門外傳來了一陣喧鬧聲,葉歡似乎隱隱約約聽到了董麗吵架的聲音,連忙起身趕了過去。
葉歡一開門,便看到了街坊鄰居都圍城了一個圈兒,似乎在看著什麼熱鬧,兒圈子中央則是傳來董麗的聲音。
“你這個大爺,怎麼這個樣子呀?”
零零碎碎的聲音之中,似乎還夾雜著青青的哭聲,葉歡心中則是一驚,連忙三步並作兩步,伸手扒開人群。
只見人群之中,董麗正抱著青青,臉色通紅,嘴裡不瞞地嚷嚷著什麼。而董麗的腳下,則有個半躺在地上的老大爺,穿著背心短褲,抱著董麗的腿不撒手。而阿林嫂則是蹲在地上,使勁兒地拽著大爺的手臂,想把他扶起來,不料那大爺卻是死命趟在地上,任那阿林嫂如何使勁都不肯起來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