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著那邱玉燕訂做手錶的意思,同時將贈與章玉兒的手錶奉上,那章玉兒一看到這邱玉燕苦心孤詣訂做的手錶,人家卻主動送上了一份給自己,哪怕是衝著氣一氣邱玉燕的心,這章玉兒恐怕也會主動帶上這個葉歡為她準備好的手錶。
這便是葉歡打的營銷主意,利用的便是這“京城兩枝花”之間你爭我奪的戰爭,獲利的便是葉歡。
而那京城富太太們中的領頭人物章玉兒一旦戴了葉歡的浪琴錶,其餘的富太太們不管是章玉兒這一方的,還是邱玉燕那一方的,都會趨之若鶩地搶購浪琴錶。章玉兒這邊的自然是被那章玉兒提一嘴便可,而那邱玉燕那一方的,則會因為攀比之心,也會大肆搶購。
而葉歡需要做的則是在送給章玉兒的那個禮盒中,附上一封信,說明這是第一批到大陸的浪琴錶,只有十隻,以表尊貴,故特地送上一隻給章玉兒。
不管是虛榮心,還是要故意氣一氣那死對頭邱玉燕,章玉兒都會卻之不恭。
周青腦子也不笨,頓時明白了葉歡的意思,不禁連連讚歎地點頭,說道,
“歡哥,你這手段可真是絕了!那是把女人們的小心思玩的轉的很,這麼一來,我就不信那章玉兒能不上鉤!”
“什麼女人的心思?你們倆在這裡搞什麼壞心思呢!”忽聽一個聲音從廚房門傳來,原來是董麗也鑽進了廚房。
“去去去,我們倆商量大事兒呢!你插什麼嘴?”周青頓時咧嘴說道。
“哼!我可都聽見了,你們在說什麼‘女人的心思’葉歡,你在打什麼鬼主意?你可不能對不起夏芸!”
董麗卻是不服氣,瞪著葉歡嚷嚷道。
“說什麼呢!我跟周青在談正事兒,我們手裡又一批女式手錶,正要打算賣給京城的富太太們呢!”
葉歡無奈地解釋道,“我怎麼可能對不起夏芸?”
“就是就是,俺們在這談正事兒呢!你可別來瞎攪和了!”周青也是板著臉說道。
那董麗則是將信將疑地瞪了二人一眼,一拉椅子,端了個碗盛了一碗羊肉湯也坐了下來,說道,
“偷吃就偷吃,還說什麼談生意?邊吃邊談?”
“嘿?我自己花錢僱的保姆,這能叫偷吃?我這是正大光明!”葉歡頓時不瞞道,
“再說了,你還好意思說,你……你這是在幹嘛?”
董麗則喝了一口羊肉湯,滿意地說道,“我也談生意!”
“呸!”周青憤憤道,“你可真不把自己當外人,臉皮恁地厚!”
“你說什麼呢?周青,你自己沒吃啊?”董麗則是也不滿意了,看著周青面前的空碗,說道,“這是什麼?哪裡的小狗吃的?”
“你……你再說一遍!”周青哪裡說得過董麗這個大學生,頓時臉紅脖子粗的。
“好了好了!都別吵吵了,打擾夏芸學習,我揍你們倆!”葉歡見二人要吵起來,頓時打著圓場道,
“董麗,案子上還有羊肉和饃饃,你想吃可以加一點。”
“我不吃。”董麗翻了個白眼,說道,“我減肥。”
葉歡無奈道,“羊肉湯熱量可不小。”
“你管我!”董麗則是理直氣壯地說道。
“行行行,不管不管。”
葉歡也是無奈,只看那董麗再喝起羊肉湯卻是一小口一小口的,接著忽然抬頭看著葉歡說道,
“你剛才說手裡有一批什麼貨來這?”
“女式手錶。”葉歡答道。
“噢,要賣給什麼人來這?”董麗則是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