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嘴裡正趴著口飯,聽到動靜後,抬眼望去。
就瞧見建軍和建國兩人一身新麻衣,褲腳邊兒沾滿了泥濘,看這樣子應該是剛從田裡回來。
“軍子你們兩個來的正好,快坐下來吃兩口,你表姐的手藝越來越好了。”
葉歡嚥下嘴裡的飯,繼而笑著對建軍建國兩人說道。
建軍建國兩人也不客氣,在堂前舀水洗了把手,屁顛屁顛兒的往飯桌這邊來,夏芸連忙添了兩副碗筷,還從屋裡拿出了瓶白酒,笑呵呵地連倒三杯。
“歡哥,你這京城回來一趟我咋感覺你好像人都不一樣了?”
軍子端起酒和葉歡碰了下杯,繼而打量著他說道。
“我哪裡不一樣了?”
葉歡拿著酒杯的手一頓,自從他重生到這成為葉歡之後,為了生活,他已經完全把自己當做葉歡去奮鬥,為這個家庭而操心。
現在被軍子這麼一提醒,他猛來才想起自己真實身份。
“俺也說不上來,反正是越來越有本事了!”
這白酒太辣,蔣建軍一杯下肚,辣紅了脖子梗,鼻頭皺皺後吐出這麼一句話,言語中反正是對葉歡十分佩服。
“是啊,歡哥,你快和俺們說說去京城裡幹了些,有啥好玩的不?”
蔣建國在一旁瞪大眼好奇地問葉歡說道,他們都是鄉里土生土長出來的孩子,平常都很少去省城這種地方,更不要說是京城了。
葉歡算是他們鄉里頭一個上城裡這麼勤的人。
“玩我倒是沒怎麼去玩,這次我去京城也就整了套四合院出來。”
兩杯酒下肚,葉歡不禁有些得瑟,不免在兩兄弟面前說出四合院的事。
“啥?四合院!”
“歡哥,你說真的假的?”
蔣建軍和蔣建國兩人一臉不可置信地盯著葉歡。
四合院這種東西他們挺有見識的,人說過,那可是官老爺們才能住的院子,像他們鄉里都是單屋子的土坯房。
現在整個棗鄉也就只有葉歡條件最好,蓋了這三屋一院的紅磚房,就光是這兒,棗鄉里就不知道有多少人看紅了眼,如今葉歡居然還有了個四合院,而且還是在京城!
不光是建軍建國兩人不相信胡翠蘭和夏芸也是瞪大眼看著葉歡。
飯桌上也就只有個青青不明事理,只顧著自己碗裡的那幾塊肉吃的歡快。
“諾,這是四合院的房契,等時機合適了就能去房管局那換房產證。”
葉歡從懷裡拿出了李老爺子轉讓給他的四合院房契擺在桌上,讓眾人看得清楚。
建軍和建國兩人想摸卻又不太敢伸手,四合院的房契這要是弄壞了他們可賠不起,夏芸倒是沒客氣,一把拿起房契開啟看了看。
這房契上的字型是清朝那時留下的,不要說是夏芸,就連葉歡都沒怎麼看明白,但能夠看得出這份房契是屬於四合院的。
“葉歡,你這份房契怎麼來的?”
夏芸把四合院房契重新放回桌上,不同於蔣建軍和蔣建國的羨慕,她眼裡滿是擔憂。
葉歡去京城才過多久,居然搞了份四合院的房契回來,這份房契從何而來她並不得知,未知的東西在她心裡的擔憂也越發加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