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怎麼說?”顏蓉舉起雙手,自己打量自己一番,失笑:“針對我圖什麼啊?要名氣沒名氣,要財力沒財力的。”<ary拉著顏蓉來到客廳沙發上,又找來筆和紙:“咱們來梳理下。”
顏蓉:“從哪兒開始呢?”<ary在紙上畫了個圓圈,寫了一個‘一’,“阿向是四月二十八號和你提出的離婚,離婚原因是曼莉生下女兒,要求名分。”<ary寫字邊問:“對了,你上次說到曼莉一把扯開了羽絨服,然後呢?”
“四月二十九號,阿向回國與你辦離婚,你出了車禍,與此同時,曼莉卷財外逃。”ary繼續往下寫。
“不對。我是二十八號早上出的車禍,他說的是第二天早上九點民政局離婚。二十九號我在民政局沒有等到他,去酒店找他,說是已經退房了。”<ary的筆:“先告訴我,曼莉和凌向後面的事。”<ary抬眸看了眼顏蓉,銳利的眼神裡閃過一抹嘲諷:“男人,呵呵!”
顏蓉一怔,然後極快地介面:“你是說曼莉在去之前,先把自己脫光,然後裹上羽絨服,等見到凌向以後,一把扯開羽絨服,玉體陳列,就把凌向撲倒了?然後就有了西亞?”<ary頷首,用筆在曼莉的名字上畫了個圈,然後寫了三個問號。
“曼莉既然如此愛阿向,為他瘋狂到這種程度,那麼當西亞出生,阿向也答應和你離婚,給她名分,可是她為什麼突然卷錢財私跑呢?”
“如你所說,確實不合常理。”顏蓉站起來,繞著茶几轉了幾圈,站在ary面前:“可是凌向他?他就這麼經不住誘惑?人家就是脫個衣服,他就把持不住了?掙扎都不掙扎就讓人家那個了?”<ary竟被她逗笑了。
“至於其他的詳細劇情,我就無從得知了。”
“凌向,你他媽王八蛋!”顏蓉抱著手臂原地轉了一圈,使勁地罵了一句,痛快淋漓,聲音未落,人已經衝向門口的鞋櫃。<ary丟下筆,跑過去將她拖回沙發前,摁她坐下。
“大姐,都發生了這麼久了,你現在才開始吃醋啊?你這反射弧也太長了吧?西亞你也接受了,你現在是要去找阿向打架嗎?還是怎麼著呢?”
“我?”顏蓉張了張嘴,卻是無言以對。
不管是誰勾引誰,總之結果就是出軌已成事實。而且,馬上也要離婚了,再翻騰又有什麼意思?搞不好凌向還會誤以為她不想離婚,又故意找事拖延辦手續。
“我氣糊塗了,你繼續說。”顏蓉抱著膝蓋窩在沙發上。<ary接了杯水給她,又拿起筆:“米國和咱們有時差,阿向是四月二十七號中午飛機回魔都,曼莉是二十七號夜裡卷空一切跑路的,凌向是二十九號接到訊息,趕回米國的。我媽是一週後,五月五號給你打電話叫你去的米國,你是五月十一號到的米國。”
“你的意思是曼莉提前預謀好了這一切?目的就是為了凌向的錢?”
顏蓉不認可,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凌向被捲走多少錢?我怎麼算,也沒有一百萬。一個當媽的,舍下女乃頭上的孩子,就圖百十萬?而且還用了三四年的時間?除非曼莉是個智商負數的傻子,否則就不可能做這麼蠢的事。”<ary:“這恰恰正是問題啊。曼莉一個名校留學生,花了三四年的時間,難道就是為了給凌向生個娃,搬些二手傢俱賣錢買機票跑路?我媽的脾氣你也知道,她為什麼不報警?為什麼把你叫去米國,還不允許你回國?為什麼要把我說成是阿向的小三?”
這些個問題,顏蓉也是疑惑不解,而且很早就找尋過答案。
除了這些,還有孟月的死,杜小燕母女的死,梅子的失蹤……
<ary給不了,凌向也給不了,而她也猜不到。
這世上唯一知曉的人,只有凌母,而凌母,卻已經將它帶進永遠的地獄裡。
顏蓉只覺得茫然莫名,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什麼,或者,錯過了什麼,事情變得越來越多,越來越超越常理,她所熟悉的世界,就這樣突然遠去。<ary……”顏蓉感覺到口乾舌燥,舔著幹皮的嘴唇:“能和我說說你自己的故事嗎?”<ary又在凌向名字上畫了個箭頭,“其實超生這個事,並不算個事。我是我媽生的,又不是小三,小四生的私生子,即使被曝光了,最多也就是罰款。凌和培超生個女兒,倒也真不算個事。完全可以讓ary的超生變為合法。
顏蓉:“你似乎不太愛你爸?”<ary回答的很坦然,“你大概早就知道莫離和凌和培的關係了!”
面對如此直白的對話,顏蓉還真不會聊天了。<ary冷笑:“阿向一直都堅信,這是賀軍山拉凌和培下水的計謀,認為這都是賀軍山的陷害。我不這樣認為,若不是凌和培經不起美色的誘惑,誰能拉他走上腐化墮落的犯罪道路?”
這話,顏蓉十分認同。
就如同凌向,若不是他對曼莉早已動心起念,怎能把握不住自己?
又不是十幾歲的毛頭小夥子,又不是沒見過女人的身子,怎麼就分分鐘就成了曼莉的裙下客?
說一千道一萬,還是他自身的問題,若潔身自好,一個女人還能強女幹他嗎?
“你租賃的那兩間商鋪是我媽的合法財產。我姥姥是針織廠的職工,有股份。拆遷時,我姥姥分了八十三平,我媽估量出,這塊地將來增值,又花錢買了八十三平,這才有了這兩套商鋪。姥姥……”<ary突然頓住。
低頭默唸了幾聲‘姥姥’,突然起身,往門口走,邊走邊急促:“我知道喜阿婆是誰了,快,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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