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有或則沒有,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理髮店又沒什麼值錢的東西?
顏蓉覺得自己應該先到店裡看看,既然不是檢察院查封的,那封條也就沒什麼法律效力。
在往清寧步行街開的路上,看到電視塔,想起獨自回老家奔喪的梅子,顏蓉格外的牽掛。
死妮子,走了兩天了,也不知道打個電話回來報平安。
顏蓉戴上藍芽耳機,拿起手機,翻梅子的電話。
忽然發現螢幕上有未讀條資訊,“保護大象”。
顏蓉以為是誰給她發的微信,滑動螢幕才發現是條簡訊,而且還是她自己的手機發給自己的簡訊。
移動越來越會玩了,自己還能給自己發簡訊?
紅燈剛跳過綠燈,車後便突起幾聲催促的喇叭聲,與此同時,手機也響起了音樂。
顏蓉一看,眼睛登時亮了起來,是梅子的電話!
“姐”電話裡梅子沙啞著聲音:“姥爺後天出殯,你能回來不?”
“能不能也得回啊。”顏蓉一聽聲音,就知道她又沒少哭,心疼:“人死不能復生,別哭壞身子。姥爺的事怎樣了?”
“還能怎樣,就那樣。”梅子囊著鼻子:“姐,我想你了。你這兩天咋樣?那孩子誰給你帶?凌向還正常嗎?”
聽著妹妹這麼體貼關懷的話,顏蓉心瞬間暖洋洋的。
“照顧好自己,姐後天去接你。還有,你和鄧文博談戀愛,姐不阻攔你,但是,不可以和他同居,聽到沒?”
“我懂!放心吧,我沒那麼不自愛。”梅子吸著鼻子:“姐,還有事沒,要沒事我就掛了?”
顏蓉:“理髮店和美容院被查封的事,你知道不知道?我去米國不是讓你照看理髮店嗎?理髮店員工去崇明島拓展團建的事,杜小燕有沒有和你說?”
“說起杜小燕我就來氣。”梅子幾乎在電話裡叫起來:“姐,你知道她現在有多拽不?”
“十號那天,臺領導通知我參加轉正考試,我給她打電話,打死不接。等我忙完考試去店裡,發現理髮店停業關門,我又給她打電話,她說你安排理髮師去你師傅那邊進修去了。我問她,我姐打電話沒說啊,怎麼突然有這樣的安排了,她直接掛了我電話,還把我微信拉黑了。靠!”
梅子越說越激動:“姐,你說她嘚瑟什麼呀?當初要不是姐收留她娘倆,她現在還在垃圾桶撿破爛呢。她算哪根蔥啊?真是窮漢咋有錢,忘了那幾年,什麼東西!姐,我告訴你,杜小燕人品有問題,這種人不能留,留著早晚坑死你。”
顏蓉心說,現在就已經被她坑死了。兩個店雖然生存艱難,生意不景氣,可每天賺的都是現錢,這下好了,虧多少錢不說,關鍵還不知道背後有什麼陰謀。
“姐,我就是抱怨嘮叨幾句,就她那點智商,翻不起多大浪。”梅子怕顏蓉太過煩心,寬慰幾句,又壓低嗓音道:“姐,我覺得凌向可能有危險。”
“能有什麼危險,他瘋的又不嚴重。”顏蓉會錯了意,把梅子的話理解成她對凌向精神失常的擔心。
“我的姐姐呀。”梅子語重心長:“你知道一位大權在握的副市長要是倒臺了,會牽扯多少人嗎?那是會地動山搖的。你趕緊帶凌向去做司法鑑定,如果沒什麼大問題,抓緊時間辦離婚手續。”
顏蓉覺著不妥,做人哪能那麼現實?
就算做不到雪中送炭,至少也不能乘人之危,落井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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