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了宮門,張禦醫就後悔了,當初自己幹嘛去求這個家夥啊!
唉!有把柄在人手上的日子不好過啊!早知道就去求雲天機,至少不用天天對著一隻狐貍,時時刻刻都揪心!
而房間裡的金科東方卻一臉賊笑著:“唉!有人把柄在手上的感覺真好啊!想怎麼蹂躪他們就怎麼蹂躪他們,看來以後我得多行善事,得多義務的多幫幫他們的忙。”
宮裡還有這樣一個傳言,都說金科東方富可敵國。
這可絕對不是傳說,也不是玩笑。
一般找他辦事的人都非奸即盜,忠臣嘛,你能有什麼把柄可以抓?
所以這個狐貍一般的家夥,也是張著嘴巴漫天要價,想要他幫忙,出不起價錢,不捨得流血,那是絕對不可能的。當然,相比雲天機他的價格還是要便宜那麼一點點,否則怎麼搶他生意?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是他金科東方永遠都一張平易近人的笑臉。什麼人找他,只要條件達得到,他都願意幫忙。不像雲天機架子那麼大,一般人他還不見。
所以,撈得自然也就沒有金科東方多。
右相大人得知金科東方竟然用昏倒這招後,氣得在在府上直跳腳。
“這只狡猾的狐貍,竟然來這一招。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哼!我就不信我整不到他。”
右相一臉的不服氣——
高高的塔樓之中,雲天機一襲黑衣深深地朝遠處眺望,他算了算時間,那批死士應該再有兩天就可以到夢都了。
只要再堅持三天,等他們一到夢都,將人手全部替換過來後,就可以放出訊號,讓潛伏在外的吉斯巴圖國的軍隊進攻夢都城了。
一想著自己即將勝利凱旋,心中就忍不住的激動。
十六年了。
十六年了,他終於可以回到故土,回到那個生他養他的地方了。
終於可以看到十六年未見的父皇和母後了。
他慣性地朝著吉斯巴圖國的地方眺望,彷彿已經看到他的子民正朝他揮手,歡迎他的歸來。
忽然他面色一沉,眉頭緊蹙,一股強大的靈力朝他襲卷而來。
“什麼人?”
一道殘影一閃,一個身穿道袍的中年男子已虛空而立出現在他面前,他懷中抱著一把鏽跡斑斑的劍。
“司馬懿長!”
雲天機為微微一怔,隨即露出和煦的笑:“不知道閣下深夜到訪所為何事?”
“我今天來,只想送你一句話。”
“哦?”
雲天機鳳眼微眯,但已暗藏殺機。
“最好安守本分!”
“如果我說不可能呢?”
“那就別怪我手上的劍無情!”
司馬懿長猛的將手中的劍往前一推,劍雖還未出鞘,但強大的劍氣卻散發出來,使得那鏽跡斑斑的劍頓時變得氣宇不凡。
剛才還暗藏殺機的眼睛,忽然猛的一睜:“血吟!”
沒錯,絕對是血吟。只有這樣的劍才會有這樣的氣息。他一雙拳頭緊握,那雙血紅色的眼似要迸出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