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這些，徐存一臉氣急敗壞咆哮道：“哦，該死！你們蘇聯人怎麼能幹出這麼卑鄙的事？”
隨即，徐存又怒聲咆哮道：“你們休想讓我做出絲毫讓步！休想！我絕不讓步！我有錢，我完全可以再找到四個跟那四個一樣的舞娘……”
在徐存咆哮的過程中，普鯨一言不發，直接徐存的怒氣發洩的差不多了，普鯨才道：“我還有一個任務，為我的朋友你簡單介紹一下那四位烏克蘭姑娘。”停頓了一下，普鯨就自顧自的接著說道：“莉莉婭·羅曼諾娃、冬妮婭·羅曼諾娃、尤莉婭·羅曼諾娃、達莉婭·羅曼諾娃，是一九七三十一月三日出生於烏克蘭基輔一個普通家庭的四胞胎姐妹，她們上面還有兩個哥哥，現在都是保爾鍊鋼廠的普通工人。在她們六歲時，由於家中太過貧困，她們的父母將她們送去了基輔體育學校學習藝術體操。在學習藝術體操的過程中她們學會了起源於印度的柔術，併成為箇中高手。”
說到這，普鯨看著徐存道：“其實我很想幫我的朋友你多介紹一下她們的，可她們的經歷太過簡單了，簡單到她們幾乎只有以上的經歷。就連她們剛剛跳的鋼管舞也是才學會不久，為了勾引你專門學的。所以，我的朋友，你比較在意的東西，她們全都為你留著。”
聽了普鯨對羅曼諾娃四姐妹的簡述，徐存長嘆一聲，然後由衷的說道：“這人呢，就不能有弱點，否則你的對手一定會攻擊你的弱點！”
感嘆完，徐存問普鯨：“他們是克格勃的燕子？”
雖然驚訝徐存猜到他們這些人是克格勃派來的，可普鯨並沒有表現出來他的驚訝，而是照實答道：“我們克格勃的教員說她們是在四十一天前找到她們四姐妹的，在此期間她們只是簡單的教了她們四姐妹一些諜報人員必須掌握的基礎知識，以及你剛剛看的那段鋼管舞和一點中文。”
停頓了一下，普鯨又道：“我的長官還讓我轉告你，你如果不要她們四姐妹，她們四姐妹一定會被訓練成最專業的燕子，用以執行最尖端的諜報任務。”
聽了普鯨轉述的來自克格勃的威脅，徐存真真真是非常非常非常無語——克格勃竟然用四個只與他見過一面的舞娘威脅他！讓他憋屈又窩火的是，他還忍不住想接受這個威脅！
徐存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你們克格勃不是搞諜報的部門嗎？怎麼還拉起皮條來了？”
普鯨維護克格勃道：“我們克格勃一向都只看結果不看過程。所以，只要是有利於我們蘇聯的事情，我們全都會做。”
看了普鯨一眼，然後徐存沉默了少許，道：“好吧，你們克格勃贏了，在接下來的談判中我會做出適當的讓步的。”
說到這，徐存道：“現在我能見一見她們四姐妹了吧？”
“這個……”
普鯨有些遲疑道：“我需要跟上面請示一下……”
……
在普鯨跟上級請示過後。
徐存得以跟羅曼諾娃四姐妹見上一面。
徐存用他僅會的幾句俄語，跟僅會幾句中文的羅曼諾娃四姐妹，稀裡糊塗的聊了一會。
連說，帶比劃，再帶猜，徐存從羅曼諾娃四姐妹那知道了，她們四姐妹知道徐存將是她們的丈夫——不用普鯨說，徐存也能猜到這也是克格勃給她們四姐妹灌輸的思想，目的就是把徐存和她們四姐妹強行綁在一起，讓徐存不忍心拋棄她們四姐妹，進而讓徐存在談判過程中做出讓步。
臨分別之際，羅曼諾娃四姐妹同時回頭異口同聲的用非常清晰的中文衝徐存喊道：“我們等你來接我們！”
見克格勃還弄出了這麼煽情的一幕，徐存看著羅曼諾娃四姐妹窈窕的背影，忍不住罵道：“狗日的克格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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