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三女雖然給徐存帶來了不少生理上的困擾，卻也讓徐存在心理上得到了很大的滿足！
在徐存的批評教育下，林清霞、鍾楚虹、葉倩紋竟然開竅了——徐存禁慾的第二天再開機之後，三女竟然對各自角色的性格把握的都很精準。雖然她們仍會頻頻犯錯，但《刀馬旦》已經可以開始拍攝了。而且，隨著拍攝的進行、她們對角色的理解加深，她們犯的錯越來越少。
其他演員的表演更是可圈可點，這其中又以尊龍為最，他的表演竟然讓見識廣博的徐存都生出了一絲震撼——他將花錦繡演得既美又媚，在他表演《穆桂英掛帥》時，徐存竟然聽見身後有咽口水的聲音傳來，而且這咽口水的聲音還不只一聲！
總而言之，《刀馬旦》拍攝的還算順利。
但順利歸順利，《刀馬旦》的拍攝速度可是相當慢！
林清霞、鍾楚虹、葉倩紋的演技拖劇組後腿還只是一小部分原因，主要問題出自徐存身上。
儘管創作陣容龐大，但徐存仍對拍好這部全新的《刀馬旦》很是沒底！因此，他很無恥的綁架了北電一群學生和場記王京的智慧——每天的戲拍完，徐存都會假借指導北電學生和王京的名義，將北電的所有學生和王京叫到一起討論當天拍出來的戲只要徐存認可他們的建議，第二天馬上就按照他們的建議修改，不管費多大勁、花多少錢。），並讓他們對如何拍後面的戲暢所欲言。
北電的一眾學生對拍藝術片都很有想法，年輕氣盛的他們又都急於表現自己。因此，他們給徐存提了很多很有建設性的建議，有幾個建議甚至讓徐存感到了驚豔！
不過，北電的一群學生也有一個讓徐存頭疼不已的毛病——他們只考慮藝術性，對《刀馬旦》是否賺錢幾乎他們不考慮。
對此，徐存很是無奈！心道：“難怪他們拍的電影大多叫好不叫座！”
好在，還有一個王京在！
王京在tvb的時候，跟過大導演楚原一段時間，他認楚原當了半個師父，而且王京一直都管楚原叫‘契師父’。楚原對王京說過：“阿晶，電影圈裡泡女演員不是罪，遲到早退不是罪，扮嘢擺款也不是罪；只有一條是死罪，就是‘沒得收’！”
王京一直把楚原的這句話當成金科玉律——他一直都堅持商業掛帥的原則。他始終認為，老闆再有錢也忍受不了不斷虧本，因為經常賠本的老闆會被別人叫做傻子。他認為，這是有錢人最無法忍受的。
而且，王京還發現，自己的老闆徐存一直在將《刀馬旦》往賺錢的商業片上引。
基於這些，儘管人單勢孤，可王京仍屢屢與北電的一群學生唱反調，並竭盡所能的想一些吸引觀眾的搞笑橋段！
果然，事情的發展跟王京猜測的一樣——他想出的好的搞笑橋段也都被徐存用在了《刀馬旦》上。
由一群大雅之人與徐存和王京這兩個大俗之人主導的《刀馬旦》一開拍就徹底走樣了，它既不像徐可版的《刀馬旦》，也不像陳凱哥版的《霸王別姬》。至於它像什麼？徐存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徐存感覺，它有一些徐可版的《刀馬旦》的故事，也有一些陳凱哥版的《霸王別姬》的韻味，更多的卻是徐存從未見過從未聽過甚至是從未想過的東西。
開弓沒有回頭箭——儘管徐存看不清《刀馬旦》的前路，可徐存還是義無反顧的按照目前的方式拍攝《刀馬旦》……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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