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男人的目光,李鯉多日來的不愉退了不少。
“莊小硯!”
後者挑眉看她,到底還是輕輕應了一聲。
她坐起來,雙手環在他愈發堅實的腰間,“你不要生氣了!”
男人的喉嚨滾了滾沒有言語。
那日莊硯才發現自己沒有生氣的勇氣,無論怎樣都愛她,又有什麼辦法。
只要她還在身邊,就已經是神明最大的饋贈。
良久,他聲音沙啞道:“沒有生氣。”
李鯉緊緊的雙臂才有了些鬆動,起伏的胸口昭示著她剛才的不安。
兩人沒像這般吵過架,怕他氣還沒消。李鯉假設過他推開自己,也假設過他冷言冷語的不理自己,若那樣她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那日修沐沒有回來是因為老師要大家做的策論他不滿意。我們一直在改進所以推遲了……”
“附近的學生都沒回,我想你肯定知道的,就沒讓古飛去單獨開條子出來報信……”
李鯉一向是不愛找事的人,比如他說沒有生氣,她肯定不會再問修沐你為什麼不回家。
也不會主動提起那日的事情,在她眼裡這就翻篇兒了。
這會莊硯主動解釋,她竟發現他說了其實自己才算真的不介意了。
就像開啟天窗說亮話一樣,她更喜歡兩人之間明明白白的。
於是她也代入同樣的感受,對莊硯解釋:“我不知道你那日看到了什麼,但是我絕對絕對沒有對徐瑢有一點點的想法。”
說完她抬頭看莊硯,對方漆黑的眸子盯著她,似乎等李鯉繼續說下去。
然而李鯉認為她已經說清楚了,便不再解釋。
巴巴的望著他,“莊小硯!”
“嗯!”莊硯看著她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