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硯不知道自己是最近怎麼了,看到她就控制不住身體的慾望,特別二人獨處時更是渴望再親密一點,再近一點……
有時又覺得自己是不是失寵了,因為以往,二人幾日不見阿鯉對他的興趣可大了,總是弄得他面紅耳赤也不罷休。
若古飛知道莊硯這想法一定會取笑他:公子你不是好色。
不知道莊硯心裡的彎彎繞繞,李鯉反正是睡了一個好覺。
在莊家習慣了早起,偶爾能睡個懶覺她也會在天矇矇亮這個時間醒來。
沒什麼事兒的時候就在床上多賴會兒!
內側早已沒有溫度,李鯉已經習慣莊硯的早起。
即使身體不好的時候他也從不落下功課,除非他病起來,下不了床。
反正是個特別勤奮又努力的人。
在床上油賴了一刻鐘,李鯉慢慢吞吞的起來。
沒辦法,快不起來,床好像把她吸住了。
好在房裡燒著地龍,即使在冬日也是暖和的,要不起床她覺得可能不止要毅力,還要洪荒之力。
洗漱完,練練瑜伽,又自倒杯溫水慢慢的喝,好不悠閒。
房門被人輕輕推開,李鯉詫異的望去,如玉的身影正從門口繞過內屏過來。
今日莊硯穿了身雲色錦袍,身形清瘦,容顏如畫,說不出的雍容雅緻。
再對上那雙溫柔的眸光,李鯉已經自然而然的勾起唇角,等著人近前來,她依然大剌剌的看著,毫無顧忌。
莊硯耳根微紅,輕聲道“起來了!”
李鯉坐在繡凳上也沒起來的意思,雙手在莊硯腰上輕輕一環,將人勾到眼前!
腦袋自然而然的軟軟貼上去,不答反問道“今日沒去書院?”
莊硯身子一僵,因為她坐著的高度正好貼在了他的腹部。
聲音微啞道“一旬沐休!”
“哦!”
“你都沒給我說今日放假!”她的臉埋在腰以下位置,發出來的聲音不太清晰,倒有些撒嬌的樣子。
莊硯輕撫她秀髮的手一頓,隨後又若無其事的繼續剛才的動作。
他以為自己日日在書院,沒空陪她,阿鯉會很期待自己沐休和她整日都在一起的日子。
這麼想的他也就這麼問了。
李鯉一呆!
她又不上學她記什麼日子呀!
好在自個兒這會兒臉埋他身上的,看不見。
感覺到莊硯的身體有些僵硬,想要拉開距離的意思,李鯉將手一疊,把腰牢牢的圈住。
她趕緊哄道“你別生氣,下次我一定記住!”
站著的少年猛的倒吸口氣,清潤的桑音變得暗啞低沉,“你先鬆開!”
李鯉以為他還在生氣,不依不饒的耍賴道“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