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陽丹難道不好賣?”鍾離嫣看三人這一副被驚嚇的模樣,有些發愁皺起眉頭,道:“可是我這裡只有掌櫃你贈送的這一株靈草,唉,算了,真是失策。”
完就要把放桌子上的瓷瓶收走。
寧掌櫃這下眼睛頓時瞪得老大,顧不得在一個姑娘面前討論壯陽丹的窘迫尷尬的情緒,看鐘離嫣拿走手裡的瓷瓶就跟眼看著煮熟的鴨子就要飛了似的,慌亂又著急道:“不,不,當然好賣了,鍾姐,您這一點絕對可以放心,放一百二十個心。”
“那就好。”鍾離嫣輕舒一口氣,又恍然大悟,三饒失態不準跟她是女子有關係。
“至於定價,這時候還不大好,但絕對不是拿喬!”寧掌櫃一箇中年男人立馬解釋,就怕鍾離嫣誤會,誠懇道:“鍾姐研製的丹藥靈氣充裕,看起來就是好東西,只是跟以往的一級丹藥似乎有些出路,我還得讓家中長輩掌掌眼。”
鍾離嫣聽到這話,也能夠理解,跟寧掌櫃大致談妥了事情,也沒有久留。
只是鍾離嫣走了半路,扭頭看了眼後面跟牛皮糖粘著的兩個人,有些無奈之色。
“鍾姐,你渴不渴,餓不餓?”侯振東早沒有一開始的神氣十足,笑的那叫一個諂媚。
邢勇本來就是個不大會話的,一話就得罪人,他被侯振東私底下警告了不許亂話,看鐘離嫣視線移過來,只好揚起國字臉,撓撓腦袋憨厚嘿嘿直笑,就跟個傻大個似的。
鍾離嫣饒有深意瞥了兩人一眼,也不問他們的來意,笑著道:“我不渴,也不餓。”完就繼續目不斜視走路。
侯振東和邢勇兩人頓時傻眼了,他們還當鍾離嫣會問他們的目的來意,正好把事情出來,可是看她提都不提,只好也憋紅了臉龐,吞下到嘴的話,他們可不敢唐突了鍾離嫣。
鍾離嫣坐上王阿伯的牛車,他們也各自僱了一輛牛車,不緊不慢跟著。
一路上侯振東和邢勇忐忑的坐著牛車,著急想著待會的措辭,也不知道怎麼地兩人就互相開啟了互嘲埋怨模式。
“你你第一次見饒面,怎麼就那麼沒有禮貌,亂吼亂叫的。”侯振東踢了邢勇一腳。
邢勇果然想起自己第一回見面似乎真的吼過人家鍾大師,有些滿頭大汗,不過他不甘示弱的回嘴:“我這就是聲音大一點,那你好好的調戲人家幹啥?”
“你還一直不拿正眼看人家鍾大師,要是鍾大師生氣都怪你。”
“你還怪我,虧你忘了自己是怎麼在那鍾大師面前班門弄斧炫耀靈液的。”兩人互相擠兌,頓時也就想起了自己的種種作為,也不話了,臉龐漲得通紅,紅的跟猴子的屁股似的,就連邢勇這種煤炭似的膚色居然也看出臉紅。
兩人一直跟到鍾離嫣家門口。還眼巴巴看著鍾離嫣,一副你不邀請我們進去的坐坐的期待目光。可惜鍾離嫣壓根就當沒有看到,正要關門。
“哎哎,鍾大師,您等等。”邢勇頓時著急了,慌忙抵住大門對一旁的侯振東使了一個眼色。
“鍾大師,您大人有大量,我們倆是莽漢,之前要是多有得罪,還希望鍾大師不計前嫌。”侯振東也急的一張麥色的臉龐都流汗了,看鐘離嫣不話,侯振東一咬牙,也顧不得什麼了,就怕鍾離嫣掉頭就走,趕忙道:“鍾大師,我們倆是想要您幫我們練一顆極品祛毒丹,萬事好商量,還希望鍾大師不要現在就拒絕我們。”
“進來吧。”鍾離嫣發話。
“啥?”侯振東和邢勇沒有想到鍾離嫣就這麼輕鬆放他們進來,神情呆滯,還是侯振東先回過神,趕忙捅了邢勇一手肘,往裡面走。邢勇立馬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