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雲沫蘇頓時笑噴,她掩嘴嗤笑道:“你可真是壞透了啊!”
鬱清持也不否認,他又道:“他們見我闖進來,自然是嚇得不敢說什麼,更不敢叫人來——畢竟那副樣子,真要是被看到了,才是丟人至極。”
聽著鬱清持一本正經的說出這樣的話,雲沫蘇止不住的笑,虧得鬱清持還能在她的笑聲中繼續講述下去,也是很不容易。
鬱清持說道:“我取了他們兩人的重要信物作為這次捉姦的物證,以免他們日後抵賴,然後詢問了一些關於席家的重要問題——當然,如果你繼續這麼笑,我大概會把那些問題的答案給忘掉,畢竟我記性不好。”
聽到這話,雲沫蘇立馬止住了笑,捂著嘴說道:“我錯了,大爺。您繼續,繼續說。”
看見雲沫蘇秒慫,鬱清持無語。
緊接著,他又道:“第一個問題,我問他們什麼時候勾搭在一起的。”
“等等。”
雲沫蘇聽到這話,頓時滿頭黑線:“這個跟我們想知道的事情完全搭不上邊吧?你就是單純的八卦吧?對吧?”
鬱清持瞥了她一眼:“後面發生的事我就全忘了。”
雲沫蘇:“???”
“別別別!”
見某位大爺被自己揭穿真面目後惱羞成怒,雲沫蘇立刻拉住了他的袖子,說道:“您繼續說,我不插嘴就是了。”
“問他們什麼時候在一起,只是為了掌握證據而已。”
鬱清持看了眼八卦臉的雲沫蘇,頓時無語,他道:“屆時他們若是敢背叛,我有物證,還知道整個過程,你讓他們如何抵賴?”
這小東西,把自己想成什麼人了?
聽到鬱清持這一本正經的話,發覺自己想歪的雲沫蘇毫無誠意的幹咳一聲,然後欲蓋彌彰的別開了臉。
鬱清持看到雲沫蘇這副模樣,無奈地笑了,像是拿雲沫蘇沒辦法似的。
他繼續道:“讓我有點驚訝的是,他們在八年前——席家還沒從濟雲郡搬過來的時候就勾搭在了一起。”
雲沫蘇聞言瞪大了眼睛:“八年前?!可是看杜鱗鷗的外貌……他現在有超過二十五嗎?如果說他們八年前就那什麼,豈不就……”
雲沫蘇默默扶額,然後裝作很痛心的樣子,痛心疾首的說道:“這個黑暗的世界已經容不下我這種純情少女了啊。”
鬱清持:“……”
“我走了。”鬱清持滿頭黑線的起身——
這小東西,是想惡心他讓他沒胃口吃飯嗎?
“誒誒誒!別啊!”雲沫蘇眼疾手快的一把將鬱清持拉了回來,連忙說道:“別走別走,繼續說啊。”
鬱清持硬生生的被雲沫蘇扯回來,他無語的看著這個怪力少女,然後嫌棄的拍開了她的手,裝模作樣的抖了抖袍子,像是要把上面並不存在的髒東西抖下去。
看著鬱清持明目張膽的嫌棄自己,雲沫蘇悶哼一聲,轉過頭鬧別扭了。
鬱清持故意不去哄她,而是繼續說道:“席舜古一心撲在權力鬥爭上,再加上癖好怪異,喜好少女,所以對席瑜琳沒興趣,導致席瑜琳獨守空閨,怨念已久,直至這時杜鱗鷗作為遠親投奔而來,她見到這個年輕力壯的侄子,就起了賊心,立馬給席舜古戴上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