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濟雲郡聖女之位空缺一事確實可以解釋了。
如果聖女意外離世，聖女之位就會出現空缺，至於是否補上，就得看當地主教是否願意重新指定新的聖女，或是上報給總部，重新進行聖女選舉。
可如果當地主教什麼都沒做，那麼聖女之位就會出現空缺，直至四年一輪回，聯盟總部會強制要求聖女選舉開始，才會迎來新的聖女，填補空缺。
看樣子戚風雅選擇的是後一種，在上任聖女離世後什麼都沒做。
“也沒什麼好道歉的。”
戚風雅很是平靜，可不知為何，雲沫蘇隱隱從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
即便那股氣息並非針對自己，但雲沫蘇依舊感覺心驚膽戰！
這時，便聽戚風雅說道：“該道歉的不是你。”
雲沫蘇一愣，有些不明白戚風雅的意思，只能看著戚風雅，等待他的解答。
這時，便聽戚風雅一嘆：“接下來我要講的事情，希望你不要說出去，哪怕你最後不願意答應我成為濟雲郡的聖女，也請你保守這個秘密。”
語氣一頓，戚風雅看了眼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鬱清持，他又道：“包括你。”
鬱清持挑挑眉：“我不至於那麼無聊。”
“我不會說的。”雲沫蘇說道，“即便我最後沒有答應成為濟雲郡的聖女，也不會說的。”
聽到兩人的承諾，戚風雅才安下心來，他道：“剛才我跟你們提到的，上屆聖女是病死的事情，其實只是外人以為的‘事實’罷了。”
“實際上呢？”雲沫蘇隱隱明白了什麼。
“實際上。”
戚風雅眼神冷了下來：“實際上上屆聖女是被人下毒毒死的。”
雲沫蘇聞言頓時一驚，一旁鬱清持也皺了皺眉頭。
“怕了？”戚風雅看著雲沫蘇。
“不至於。”雲沫蘇搖搖頭，她還沒那麼脆弱膽小，她問道：“那兇手呢？找出來了嗎？”
“沒有。”戚風雅搖搖頭。
雲沫蘇眼底閃過一絲暗光，她道：“因為上屆聖女被人投毒而死，而到現在都沒有查出兇手，所以你怕再選下一個聖女出來，也會重蹈覆轍，所以才將聖女之位空缺是嗎？”
“嗯。”
戚風雅微微點頭，隨即一嘆道：“上屆聖女與你一樣，都是出身鄉野無依無靠的孩子，為人善良。她被人投毒後，一開始我猜想是不是她得罪了什麼人，可是無論怎麼查，都沒有結果——她生性善良，且聰明機敏，不曾得罪過任何人！”
語氣一頓，戚風雅的眼神冷冽起來，他道：“如果硬要說她會因為什麼事情得罪別人的話，只有一個可能——”
“她得了聖女之位。”雲沫蘇介面。
“是的。”
戚風雅眼神一黯，他道：“以她的性格，不可能得罪誰，真要是礙了別人的眼，只有這一個原因了。也正是因為不清楚到底是誰覬覦聖女之位，在她走後，我也不敢再選出新的聖女，以免讓另一個無辜的女孩子再遭橫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