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
女人見寶劍被斬斷,雙目陡然赤紅!
雲沫蘇見此哈哈大笑,目露嘲諷:“拿著把破銅爛鐵在我面前耍,真是自取其辱!”
語氣一頓,雲沫蘇話鋒一轉直指席羽,聲音森冷刺骨:“給我等著吧!聖女選舉你我對戰之日,這把劍就是你的下場!”
說完,雲沫蘇趁她們沒反應過來,閃身朝邊上的黑巷沖去,看似瘦弱的身影爆發出強大的力量,幾個跳躍間竟不見了人影!
“別想跑!”
女人恨到極致,欲要去追,卻被席羽一聲喝住!
“夠了!還嫌丟人丟的不夠嗎?!”
席羽攔住女人,面色陰沉,她一掃雲沫蘇逃跑的方向,冷冷道:“看來這賤人來頭不小!那把劍一看就知是靈器,而非凡鐵!真是被她之前寒酸的模樣給騙了!”
“羽妹,我……”女人握著只剩一半的軟劍,面帶不甘。
她的家族可不像席羽的家族那樣財力渾厚,能擁有一把利器已是不易,如今卻被雲沫蘇輕巧斬斷,她哪裡甘心?!
“安心。”
席羽語氣放緩,她道:“此事因我而起,我會通知家族那邊,在近期給你帶把趁手的靈器當做回報,到時在選舉上,你也多一分底氣。”
“多謝羽妹”女人聞言頓時大喜。
席羽擺擺手,並不在意,她掃了眼地上殘了一半的劍身,眼底閃過一絲陰霾,心中暗道:“想讓我的下場跟這把劍一樣屍首分離?小賤人,給我等著吧!我倒要看看最後是誰在臺上當著無數人的面屍首分離!”
……
“呼……”
雲沫蘇跑了許久後才停下,周圍已無人,她都不清楚自己跑到哪個犄角旮旯了。
“糟了,光顧著逃跑,忘了記地形了,該怎麼找到那變態男人交貨啊?”雲沫蘇摸了摸藏在自己胸口的兩樣天價寶貝。
“就在奇怪你怎麼忽然‘成長’了,原來把東西藏在這兒了啊。”
忽然間,一個低笑的聲音從雲沫蘇身後傳來。
雲沫蘇先是一驚,隨即聽出是誰的聲音,她鬆了口氣,轉過身剛打算說話,一抹冰寒的物件就在這一瞬間抵住了她的喉嚨,只要稍稍一用力,就能穿透她的喉管,殺了她!
雲沫蘇身子一僵,眼神陰沉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什麼意思?”雲沫蘇開口。
“沒什麼意思,只是想問問你什麼意思。”
鬱清持笑的淡淡,然而眼底卻不帶一絲笑,他微微眯眼:“如果我沒聽錯的話,你剛才說什麼‘變態男人’,那個……是指的誰?”
“你聽錯了!”
雲沫蘇聞言心髒一停,隨即立刻發揮出睜眼說瞎話的影後演技水平,她道:“我說的是上天下地宇宙無敵最最親愛的鬱清持大人!變態男人什麼的粗俗詞彙怎麼會是我這種淑女說的話呢?”
鬱清持聞言語氣一噎,差點踉蹌跌倒,他無語的看著雲沫蘇,那眼神彷彿在告訴雲沫蘇:“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
無奈嘆了口氣,似乎是放過雲沫蘇了,他收回手中武器,懶懶垂在身側。
雲沫蘇趁機朝他右手看去,想看看鬱清持那把用兩百萬金幣天隕神寒暗金做盒子的天價寶貝靈器到底長啥樣。
結果剛看清楚那武器的樣子,雲沫蘇面具下的嘴張大,瞠目結舌,她不敢置信的抬手隔著面具揉了揉眼睛,結結巴巴道:“教、教鞭?”
“什麼?”鬱清持不明所以,他順著雲沫蘇的視線朝自己的右手看去。
只見鬱清持手握一根半米長的黑色細棍,乍一看平平無奇,但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這細棍在銀白月光下有意無意閃爍暗金色線性光澤,彷彿在其中蘊含了萬千暗金絲勾勒的繁複神秘圖案!
可這一切落在雲沫蘇眼中,可不就是一千多年前地球二十一世紀時教導主任訓熊孩子的教鞭嗎!
所謂的天價寶貝靈器……
居然就是一根教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