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鬱清持消失無蹤,只留下在床上先一臉懵逼,而後咬牙切齒的雲沫蘇。
她真是白感激了!
“哼,潔癖男!”
雲沫蘇瞥了眼濕透的衣裳,睜著眼說瞎話:“不就是流了一點點汗嗎?”
說罷,雲沫蘇也起身去洗漱了。
兩刻鐘後,她換上一身幹淨的衣服,剛繫好腰帶,鬱清持就出現在房內。
這麼巧合的時間讓雲沫蘇不由得在心中懷疑這變態男人會不會一直在外面偷窺自己做什麼,然後踩點進來。
視線一掃已經換好衣服的雲沫蘇,鬱清持道:“走。”
說罷,鬱清持再次消失。
雲沫蘇不得不戴好面具後急急跟出門。
剛出門,就看到站在街對面的鬱清持。
雲沫蘇走到他身邊,問道:“這次要我做什麼?先宣告,出賣性命的事不做,需要浪費三天時間以上的事不做,最近我還有要事在身。”
“要事?”
鬱清持忽的嗤笑一聲:“幫那小白臉贏下聖女選舉?”
雲沫蘇一愣,琥珀色眼眸危險眯起:“你偷聽我們講話?”
“聲音那麼大,我隔兩條街都聽得一清二楚,怪誰?”鬱清持很是淡定。
雲沫蘇皺眉,不再言語。
“走。”
鬱清持懶得再說,先一步走人。
雲沫蘇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上。
這是她欠鬱清持的,不能不還!
哼,等欠你的債還完,你我再無糾葛!
雲沫蘇在心中默默道,她實在不喜這個自我又自大的男人,更重要的是……
他太危險了!
亦敵亦友,喜怒無常,上一秒對你笑語輕聲,下一秒說不定就殺氣凜然!
跟他在一起時間久了,雲沫蘇真怕自己得出心髒病來!
心中碎碎念,雲沫蘇跟隨鬱清持逐漸走向城中心繁華商業地帶,來到一處敞闊大氣的店門前。
一名衣著得體的貌美女子迎上前來,微笑道:“兩位客人是來參加今晚的拍賣會嗎?”
“嗯。”
鬱清持淡淡應聲,手中出現一塊古樸黑木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