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絮絮叨叨的張源打發走之後。
陸雨這才關上門掏出手機。
第一句詢問之後,易蘭並沒有再次發來資訊。
正如傳聞,她不喜多言,更不願和陌生人交流。
陸雨微微一笑,開始打字。
他沒有直接回答易蘭的問題,而是將那首納蘭性德的詩全都發了過去。
在正常人看來,這貨現在的做法是典型的文青加裝逼。
但這段時間的思索之後,陸雨忽然覺得唯有詩詞才是自己和易蘭的交流方式。
與茶有緣的女子一般性格鮮明。
因為她們專注,便無旁騖。
你富貴,她不虛慕。
你油滑,她亦不承迎。
若是和尋常人一樣不疼不癢的聊天定不會引起重視。
唯有能打動其心之事,才能與之神合。
……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驪山語罷清宵半,淚雨零鈴終不怨。”
“何如薄倖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願。”
一首發出。
陸雨點燃香煙輕輕吸了一口。
這首詞亦是他在原本世界十分欣賞之作。
果然。
片刻之後手機一震。
陸雨急忙開啟觀看……
易蘭:“情深且長,好詩!但某些地方過於直抒胸臆,卻顯得淺了……”
陸雨輕輕挑了挑眉毛。
沒想到易蘭竟然在品評納蘭性德的詩?!
而且還說此詩有些淺了?
納蘭性德何許人?
他名性德,字容若。
便是被稱為清初第一才子的納蘭容若!
此人文武雙全,詩書雙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