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承歡:不是要你不要告訴別人我去了哪兒嘛!
風瀾疑惑):你爹怎麼會是別人?
葉承歡:qaq你就是個傻子。p,又要吃皮鞭炒肉絲了。
小劇場2:
玉帝:誰帶壞了朕的好寶寶玄青?給朕站出來!
玄青:我自己。
嵐華攤手冷漠):所以說才不是我。
小劇場3:
太白:臣驀然覺得……雲巒神君和長微神君有一腿。
玉帝:老子是叫他們來幹活的,不是要他們秀恩愛!!
窮途困獸
“雲巒!你是不是瘋了?!”
“啪!”高腳酒杯摔碎在地上的聲音格外刺耳。豔紅色的殘液濺起, 染紅了那人雪白色的幾乎一塵不染的球鞋。
但也僅僅是球鞋, 因為餘下的酒漬都讓長微給擋了, 他烏黑的頭發上,同樣雪白的襯衫上,香醇的酒液還在往下滴, 鮮紅若血。
面對著眼神幾乎狠厲到想活吞了他的雲巒母親,他靜靜地佇立在原地,一言不發地聽著對方的謾罵。說到底, 他本來就沒什麼好辯解的,誘拐了人家的心肝寶貝,難道還要丟擲什麼感天動地的說辭?只是,他不會因為自己的理虧在這件事上退縮分毫。
雲巒被他擋在身後, 終於聽不下去了, 道,“媽……”
“伯母。”長微道,“我……”
“你什麼你?!”雲巒母親美麗的面龐驀然變得猙獰起來,一個向來舉手投足無不優雅的女性,此刻卻紅了眼睛, 瞪著他道,“你害死我的兒子!還想說什麼?!”
“不是的……我什麼時候……”長微聞言,又怕又急, 趕忙回身去看雲巒,然而,站在他身後的哪裡是雲巒, 那分明是一具駭人的骷髏!
“啊!”夢境在此時戛然而止,長微猛然睜開眼,額頭卻已被這夢驚得冷汗涔涔。
他轉了轉眼珠,目光所及之處一片漆黑,或許是剛從噩夢中醒來的緣故,他竟愣了一下才發現那是天花板,而自己很明顯是躺在一個硬邦邦的鐵板上。微微一動手腕,房間裡就會發出叮叮鈴鈴的鎖鏈碰撞聲。得,如今他這是被擺成了一個大大的“人”字形狀鎖在這兒了。
“好渴……”這幾天過的昏天黑地,連水都沒碰過,如今他唯一的感受就是渴,渴死了。
“來,水。”
“啊……”長微張開口,然後猛然覺得不對,又閉上了嘴。一杯詭異的紅色液體順著他的面頰滴在身後的鐵板上,血腥氣嗆了滿鼻。
“不喝?”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竟帶著十二萬分的疑惑。
聽到他不似作假的語氣,長微才真正地要吐血了,“不是……不是,我不要這種水,我要的是沒有顏色的那種……”
“哦……”白夜歪了歪頭,之後似乎是走了,然而不到片刻,他又回來了,手裡提著另一杯東西。他把杯子遞到了長微嘴邊,長微伸出舌頭在杯子裡頭舔了舔,確認這次沒問題了,才咕嚕咕嚕喝了個底朝天。
“原來天庭是把酒叫做水的?還是這種地溝挖出來的酒。”攥著那杯子看了幾眼,白夜悠悠道,“不覺得惡心嗎?”
“……我覺得你們顯然更惡心。那是人血吧。”長微笑了笑,順便動了動早就僵得不行的脖子,淡淡開口道,“我雖然毀了道,但也是拜你所賜。如果天庭查出來,就算為了面子,玉帝也不會不管我。所以,你把我帶回你們魔界……就不怕引戰嗎?”
“引戰?”白夜語調微微一揚,“那不更好?”
長微奇了,“你可不要告訴我,這就是你的目的。”
“也不盡是。”白夜笑得天真爛漫,“我們要尋仇的人,多著呢。”他說完,負手踱步到門前,門口的那些看守牢獄的小魔紛紛彎腰,恭恭敬敬地送他離去。
長微聽見他的聲音懶懶道,“把他身上的鎖鏈撤了吧,該幹活啦。”
“好嘞,您放心。”一個小魔笑呵呵地應道。魔界的下屬真是連獻殷勤都透著幾分活潑俏皮,天真無邪。不過,長微想,一開始既然鎖著他,想來還是怕他身上殘餘的修為,而經過剛才那杯水,那一個功德怕是給壓制個幹淨了。
然而,就算現在手無寸鐵之力,也總比活生生渴死好吧。
一陣風吹過,幾只小翼魔如幽靈般飛進來,在他身上搗鼓了幾下,就把那些鎖鏈給撤了,末了,突然聽一隻小魔跳腳道,“你們快下來快下來,翼君上次就說了,不許在屋子裡飛!”
那幾只小翼魔估摸著是新來的,聞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