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銘堔,你……”嶽彥戎本想說點什麼,但到了嘴邊的話語卻無論如何都說不出來了。
……
“就是這裡了”很快,墨銘堔便把車駛入到了停車場內,並快速地下車,讓所有人小心翼翼地把江赫懂抬出來。
“墨銘堔,醫療設施都準備好了嗎?”嶽彥戎真的不想說別的,就幹脆用工作來麻木著自己。
“放心,我準備的房間和剛才江赫懂的地下室差不了多少”說完,墨銘堔便立刻帶路了。
等到了房間以後,保鏢們就把江赫懂抬到了病床上,但嶽彥戎卻緩緩地對著大家說道:“你們先別進去了,我要為江赫懂檢查傷口,你們太多人進去,很容易産生過多的細菌”
說完,嶽彥戎就立刻把室內的保鏢們給趕了出來,並立刻關上門口。
“嶽彥戎,我……”江赫懂面對著嶽彥戎本想解釋著什麼,但千言萬語卻一句也說不出口。
“你先閉嘴,你部分傷口開裂了”現在的嶽彥戎少了剛才的悶騷、也沒有了言語上的諷刺。但更多的是,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醫生對於一個病人的檢查。
頓時,江赫懂便什麼都不說了,就放心地讓嶽彥戎給自己檢查了。
大概過了兩個小時後……
“沒想到啊!你竟然還這麼能忍”即便嶽彥戎的內心十分佩服著江赫懂,但嘴上還是有點過不去。畢竟,嶽彥戎知道這裡的一切還是比不上醫院。
“沒事,這點傷對於我來說,並不算什麼”說著說著,江赫懂便陷入到了過往,義父訓練自己的點點滴滴。內心一下子就變得五味陳雜了。
“看來你以前的日子過得也不怎麼樣嘛!”說完,嶽彥戎的眼睛沒有看著江赫懂,而是細心地處理著傷口。
“還好,還好……”
“你今天為什麼會去見伯莎”頓時,嶽彥戎卻毫無預警地開口詢問著,彷彿是在等待著一個確切的答案。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江赫懂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一步一步地希望嶽彥戎能夠慢慢地接受事實。
“不,準確點來說,你跟伯莎到底是什麼關系?”嶽彥戎不是傻子,很快就察覺到了江赫懂的迴避,便想起了一些蛛絲馬跡。
“伯莎·懷特的本名,叫江妍雅。所以說,你覺得我和伯莎到底是什麼關系呢?”頓時,江赫懂卻一臉平靜地闡述了事實,彷彿早已期待著這一天的到來似的。
“原來,你們早就知道真相了。而我,卻好像是個傻子一樣被你們耍得團團轉啊!”說著說著,嶽彥戎卻感覺自己十分地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