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藥箱帶了嗎?”突然間,伯莎·懷特的語氣略顯疲憊地說道。而且,她已經不想跟嶽彥戎再去爭論些什麼了。
伯莎·懷特之前也聽說過嶽彥戎是個醫學天才,所以,伯莎·懷特還是比較相信嶽彥戎的醫術的。
“什麼?”當嶽彥戎聽到了伯莎·懷特的話語時,卻開始變得好像有點聽不清楚。只不過,嶽彥戎很快還是對著伯莎·懷特回答道:“哦哦,伯莎,醫藥箱我帶了,我帶了”
說完,嶽彥戎就馬上走到了伯莎·懷特的身旁,並連忙地將包裹在她手上的紗布開啟,並小心翼翼地為伯莎·懷特檢查傷口。
伯莎·懷特一時之間也沒有去排斥嶽彥戎的存在。反而還時不時地偷偷瞄了幾眼嶽彥戎,嘴角也不知不覺地微微上揚起來。而內心裡卻感覺到了一股莫名的甜蜜。
“伯莎,科克爾幫你處理的傷口一點都不仔細。你看看你,傷口差點就發炎了,幸好我來得及時。
以後你不能再這樣地對自己這麼不好了”嶽彥戎一邊檢查著伯莎·懷特的傷口,一邊就感覺到十分心痛地說道。
甚至,嶽彥戎的內心還想告訴伯莎·懷特,那幾枝花丟了就丟了,真的沒關系,我還會給你再買。
但是,嶽彥戎一想起,自己把竊聽器放在那幾枝花上,伯莎·懷特還如此地愛惜這話,嶽彥戎的內心一下子真的不是滋味了。
伯莎·懷特聽到嶽彥戎那安慰性的話語,就開始有些哭笑不得。而且,伯莎·懷特的傷口本來沒有這麼嚴重,是自己故意讓傷口看起來更嚴重。
為的就是讓你嶽彥戎上來好好地緊張一下自己。只不過,伯莎·懷特看到了嶽彥戎那緊張無比的神情,伯莎·懷特真的很想地去告訴嶽彥戎說:我們和好吧!
“伯莎,你之前是不是在飲食方面沒有注意啊!如果你再這樣亂吃東西的話,小心以後留下疤……”嶽彥戎一說到這裡,他才想起來自己現在與伯莎·懷特之間的關系是怎麼樣的。
很快,嶽彥戎就下意識地把視線轉移到了伯莎·懷特的臉頰上,卻十分意外地發現,伯莎·懷特已經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於是,嶽彥戎就停止了手頭上的工作,並十分紳士地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輕輕地改在了伯莎·懷特的身上。但著過程中,嶽彥戎還不忘地多看了幾眼沉睡中的伯莎·懷特。
甚至,嶽彥戎在回憶著那個睡得如此安穩的女孩。如果,旁人不知,真的會覺得睡眠中的伯莎·懷特猶如一個天真浪漫的小女孩。
當嶽彥戎正看得入神的時候,卻出乎意料地將頭部偷偷地伸到了伯莎·懷特的耳旁,靜悄悄地對著伯莎·懷特說道:“這個傻丫頭,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這麼大意呢!”
一說到這裡,嶽彥戎的雙眼也不知不覺地對上了伯莎·懷特的雙眼。只可惜,她閉上了,看不到你的舉動,更不知道她的內心會不會有所感應。
“伯莎,我愛你。對不起,我的幼稚卻傷害了我此生的最愛,伯莎·懷特”說完,嶽彥戎就想起了伯莎·懷特受傷的原因,心髒又不知不覺地開始産生疼痛了。
只不過,他還是對著伯莎·懷特搖了搖頭說道:“可惜,你睡著了,聽不到我剛才再說什麼了”
嶽彥戎很快又重新回歸到了為伯莎·懷特處理傷口上了。
只不過,這一次,嶽彥戎的動作就比剛才更加地溫柔而仔細了。他的內心生怕一個不小心,把熟睡中的伯莎·懷特帶出夢境。
伯莎·懷特終於再次地感覺到了雙手被治療的感覺後,就知道此時的嶽彥戎會十分的專注了。於是,伯莎·懷特就偷偷地張開雙眼了,並一直在注視著那個也許是此生最愛她的男人。
嶽彥戎貌似絲毫沒有發現伯莎·懷特在偷偷地看著他,他依舊在認真地處理著伯莎·懷特的傷口。
良久後,嶽彥戎終於完成了最後的包紮了。並下意識地看了一眼伯莎·懷特。結果,卻嚇得嶽彥戎往後推了一下,並十分慌張地說道:“伯莎,你什麼時候醒了”
說完,嶽彥戎就開始慢慢地在回憶,剛才伯莎·懷特是不是也聽見了自己的話語了。嶽彥戎就慢慢地開始鼓起了自己的勇氣,偷偷地瞄伯莎·懷特一眼。
“嶽彥戎,你為什麼會用這種……這麼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啊?”突然間,伯莎·懷特卻一臉疑問地看著嶽彥戎,並詢問著。
但是,伯莎·懷特明明就已經看穿了嶽彥戎內心的小害怕,但伯莎·懷特還是忍不住地輕輕盤問著嶽彥戎。
“伯莎,我……”頓時,嶽彥戎的內心就越來越緊張了。他總是感覺著,伯莎·懷特的笑容有點怪怪地,甚至可以說有些陰森啊!
“嶽彥戎,你怎麼了?”頓時,伯莎·懷特看到了嶽彥戎冷汗都出來了,便十分緊張地詢問著嶽彥戎到底怎麼了。她就想起了剛才,自己是不是把嶽彥戎逼得有點緊了。
“伯莎,我剛才在你耳旁說的話,你聽到了嗎?”嶽彥戎終於看到伯莎·懷特恢複入常態以後,便十分認證地提問著伯莎·懷特。而雙眼也陷入到了前所未有的認真狀態。
伯莎·懷特的雙耳與雙眼,都聽到了、看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嶽彥戎。更重要的是,此時的伯莎·懷特,卻用著心髒去感受著嶽彥戎的存在。
不過,她依舊便對著嶽彥戎說道:“沒錯,我都聽見了,那你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此生最愛伯莎·懷特的嶽彥戎先生”
“伯莎,對不起。你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能夠好好愛你的機會”突然間,嶽彥戎的雙眼都布滿了濃濃地愛意,而語氣也充滿了前所未有的夙願。
說完,嶽彥戎的內心卻猶如一個二十出頭的小男孩那般,變得無比地悸動,甚至身心也感受到了那顆快要跳出來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