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戮,在唐羿拔出雙刺的時候就上演了。
面對著三四十個兇徒,他的臉上卻是一副冷漠。
戰鬥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太熟悉了。
至於眼前這些三流殺手的搏擊,更是入不得他的法眼。
真正的憤怒就是現在的狀態,沒有暴跳如雷,更沒有氣急敗壞。
有的只是冷漠和無情。
那怕利刃貫穿對方的咽喉,鮮血噴湧在唐羿的臉上,也依舊毫無表情。
動作猶如鬼魅一般的他,肆意穿梭在人群之中。
刀光閃爍間,每一次轉身,都會有人倒下。
狠,只有一招。
沒有半點浪費和猶豫。
背後的男爵緊緊的抱著瑪莎,一雙眼睛卻也無法離開唐羿的身上。
包括雷切也是一樣,這些年來,在地獄拳館,他也見識了很多的好手。
可是他第一次見識到,有人殺人竟然會如此的乾淨利索。
縱使男爵從小到大,都是以研究搏擊為興趣。
一雙眼睛,更是看過了全世界的各種搏擊方式。
可是眼前的殺戮,他絕對是第一次見到。
沒有那張肉眼無法捕捉的超能力,唐羿的身形他們可以清楚的看到。
可卻又有一種鬼魅的感覺,這種感覺來自於唐羿的精準走位。
每一步,他都走到了對方無法躲避的位置。
同時他所停留的位置,也讓周圍其他人,根本無法上前。
以一敵眾,可唐羿的身法卻讓他最多同時面對三個人的襲擊。
手中雙刺上下翻飛,看似平淡無奇的刺、挑、勾、掃的招式,卻永遠都那麼的流暢。
如果說唐羿是在戰鬥,不如說他是在跳舞。
用一種自然流暢的穿梭,行走在眾人的身旁。
他的刀冰冷,不帶有絲毫的外張,更沒有什麼大開大合的霸氣。
但是,卻總會擊穿對方最薄弱的位置。
慘叫聲成為了他戰鬥的樂章,每一步他走的都是那麼的瀟灑。
時而轉身猶如旋風,將身邊的幾個人同時割喉,時而又如煙霧一般,消散在對方的合圍之下。
三十多人,完全成為了他的伴舞,身形鬼魅間,身後留下的只有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