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這是什麼鬼話。
如果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保不住她這條小命兒，他怎麼可能會同意她冒險手術。
他輕柔地幫她理了理髮絲。
九點四十五，護士過來給她把麻藥打上。
過了五分鐘麻藥勁上來，她的眼皮開始打架，他輕柔地把她放平在床上，眼看著她都要閉上眼睛了，他微微鬆手要起身，忽然脖子被她大力勾住。
力道大的不像是打了麻藥的。
他視線對上她半眯著的眼睛，剛要開口問她怎麼了。
“你等著我。”
聲音軟軟糯糯的。
他彎唇輕笑，在她鼻尖上輕輕蹭了蹭。“好。”
似乎因為得到他肯定的答案，她勾住他脖子的力道鬆了下來。
九點五十五，她被推進手術室，他焦急的坐在手術室外面等著。
手術持續了大概兩個小時，這期間這邊的分公司打來的電話他一個都沒接，最後被打的煩了，索性把手機關機。
兩小時後，手術燈滅，劉斐烊從裡面出來，緊接著蘇茉莜被推出來，她臉色蒼白，沒有一點血色。
他眼見著她被推走，也要跟著走。
劉斐烊一把拉住他，“那邊有專人照顧她，不急著過去。”
“手術挺成功的，該清理掉的東西，都清理掉了，以後藥好好用，就不會再有什麼大事了。”
他視線依然鎖在蘇茉莜消失的走廊裡。
劉斐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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