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無奈地彎了彎唇。
她撐著腦袋對著他，“祁嘉煜，你其實也不笨啊！幹嘛不好好學呢？”
他握筆正在畫圖的白皙到堪比女生的手微微一頓，幾乎是瞬間，蘇茉莜就可以感受到他周圍輕快的氛圍瞬間不見。
他似乎變得陰鬱。
蘇茉莜見好就收，雖然他們關係，她自認為還行，但是可能還沒發展到他什麼話都要告訴她的地步。
“呵呵呵……我只是隨便你說，你也要隨便一聽。”
她乾笑兩聲，轉換氣氛。
雖然她已經極力想要把剛才的事掀過去，但是氣氛還是回不到最開始的輕鬆了。
而且他似乎一下午都在沉悶著。
也不怎麼損著她玩了。
下晚自習，他和往常一樣，和幾位朋友下樓到操場上打球。
她看他這樣，她也有點擔心。
“小莜，回宿舍了！”陳晨把她的書包拎起來，拉著她要走。
看她站在那裡沒有要走的意思。
“蘇茉莜，你又在那裡給我想什麼壞點子呢？”
看她低著頭眉心緊蹙的樣子。
每次她要提出什麼鬼點子，都是這樣一副表情。
“陳晨，我不想這麼早回宿舍，我能不能在班裡多呆一會兒？”
“不行！”
蘇茉莜：“……”
她話音剛落，陳晨和劉詩姌一起一口拒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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