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這不屑的小眼神,劉斐烊無奈的彎了彎唇。
她就是太聰明瞭,忽悠不到她。
他從劉詩姌包裡拿出聽診器,“將近半年沒給你看過診了。過來!把衣服拉鍊拉開!”
說著就把聽診器戴在耳朵上,聽頭拿在手裡。
她應他的話外套的拉鍊拉開,露出裡面的雪白的背心。
見他在給蘇茉莜看診,劉詩姌讓其他人分貝低下去。
聽了大概有三分鐘,他的俊朗的眉心慢慢蹙起。
他很少蹙眉,除非是遇到很棘手的事。
隨著他眉心蹙起,她心下也跟著一沉,回想起在馬上胸口的刺痛,一摸不好的預感立刻湧了上來。
她張了張嘴正要去問,忽然包廂的門咚的一聲被開啟。
冷風順著灌入整間房。
祁嘉煜面色陰沉地站在門口。
男人先是環顧一週,終於目光落在一個角落裡,腳步微微一動。
目光微微向下,死死地鎖著劉斐烊放在她胸口處的手。
剛因為找到她而微微平靜下來的心臟,此刻湧上來一股憤怒。
平靜到如一潭冷泉一般的眼底,也波濤洶湧起來。
她被他這不對勁的眼神盯得不太自在,順著他的目光低頭看了看,劉斐烊幫她聽診的手還放在她的胸口處。
“……”
她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又望了望站在門口的男人。
這個角度很容易引起歧義啊!
外套被脫到肩膀處,肩頭雪白的面板露出來。
黑色的聽診導管和周圍的黑融為一體,這像極了他們兩個在做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