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口不留一絲餘地，眼睛中閃現出來的目光是堅定的。
他嘴角輕輕勾起一抹笑。
真不愧是和蘇茉莜坐在一起的好同桌，好朋友，好閨蜜。
說話和她一樣，都是那麼的不留餘地，那麼噎人。
他望著和她如出一轍的動作，聽著和她一般的語氣，開始進行短暫的失神。
似乎真的能透過她，想到那時和他坐在一起的女孩。
似乎真的能回到那時他中午一醒來，就可以看到她的時候。
程瀚輕輕地扯了扯她的衣角，示意她悠著點說。
蘇茉莜可算是他的禁忌。
他正要和他解釋，一眼瞄見他嘴角還沒來得及褪去的讓人眼前猛然一亮的笑容。
他猛地一怔，他是有多久沒看到他笑過了。
自從四年前，他接管他們家的公司後，他見到的一直就是他冷冰冰的臉，還有凌厲到嚇人的眼神。
他這又是哪根筋沒搭對，怎麼突然笑了呢？
漸漸的他笑容褪去，眉心依然緊鎖著，眼中多了幾分失神。
他沒去理會陳晨的憤怒，眼底一片茫然，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
“她這些年過得還好嗎？”他的話裡有掩藏不住的深情。
他深情的樣子讓陳晨明顯一愣，他這是出於愧疚才問的嗎？還是有別的原因？如果他這麼關心小莜，又為什麼當初那樣對她！
她越想越生氣，虛偽！
“當然！她過得當然很好！為什麼不好？因為你？呵！別開玩笑了。”
她壓下一閃即逝的那點疑惑，冷聲說道。
不要以為裝作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就能騙過所有人，如果不是他，當初小莜就不會被逐出家門，無處可去！
更不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