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nda:“在港媒工作期間他上過戰場?”
方頌祺對馮松仁曾就職於香港媒體有印象,不過那段經歷在馮松仁長長的履歷裡僅僅簡單地帶過一筆。
老閆笑:“我也不記得我是從哪裡知道的,反正確實有這麼一回事。董事長的成就太多了,那是董事長還沒幹出什麼大名堂時的經歷,外頭的人採訪他多挑濃墨重彩的事情事情說,也很少有人清楚吧。港媒有體制上的優勢,對比大陸,戰地記者的數量多,而且更專職專業,比我有采訪價值得多,小曼(即Amanda)你要做的話就做董事長的。”
“……”
團建不代表完全不管工作,時間差不多後,大家各自回住所,該處理事情的處理事情,該休息的休息。
方頌祺一個不小心也忙到零點,才去洗漱,並且沒忘記睡前再吃一次馬醫生開的藥。出門在外,她希望不要發生意外。
杏夏看見她吃藥,關心:“阿祺你生病了?”
“嗯。”方頌祺用溫水送服完藥、丸,把藥瓶塞回包裡,淡淡道,“我腦子有病。”
杏夏:“……”
…………
翌日的太陽照常升起。。
方頌祺度過很安穩的一、夜。
上午的安排簡直和旅遊觀光沒區別,基地的人帶他們打卡了這裡很出名的飛瀑流泉、清溪幽潭、石柱林、一線天幾道風景。
中午在半山腰吃農家樂。
飯後方頌祺出來打水喝時,遠遠地竟然看見馮孝剛???!!!
草!看來之前說的同樣也在這邊進行團建的DK旗下的幾個子公司裡,有馮孝剛被調派去的那個。
所幸,馮孝剛那群人和報社是相反的方向,往山下去回基地,他們則繼續逗留。
小插曲,方頌祺很快甩到腦袋後面。
下午的艱鉅任務也釋出下來了:分小組進行撿垃圾比賽,既是是他們的團建,也是為環保事業貢獻一分綿薄之力,範圍圈定在上午遊覽過的四個景點。
方頌祺所在的小組一共七個人,其中三位是前輩,剩餘四位中包括了方頌祺、杏夏和此前本該和方頌祺一起出差香港但因為拉肚子被換掉的那位尚在試用期中的同事楊眉。
另外每個小組還安排一位景區內負責撿垃圾的工作人員隨行做指導。
手套、垃圾夾和用來裝垃圾的垃圾袋均人手一份,方頌祺防曬衣、帽子、墨鏡,嚴嚴實實全副武裝,倒沒再懶散,因為這項工作確實挺有意義的,尤其在她親眼看到一名景區工作人員如何從緊挨懸崖的棧道上吊著繩索辛苦到底下去清理垃圾。
當然,他們這群人只在安全區域做最基礎的環保工作。也因此,垃圾並不太好找,都得到邊邊角角去細細翻查。收穫還是有的,比如塞在石縫間的菸蒂,比如半掩在土裡的不可分解塑膠袋。
方頌祺所在的小組主要徘徊在一線天附近,她還挺喜歡的,因為石頭隔出不少陰影,不會太曬。杏夏則不太喜歡這邊,因為亙在半空中的大石塊總讓她心怵,好像隨時會掉下來砸到人。
方頌祺找得正認真,忽然聽到杏夏喊她。
她循聲找過去:“怎麼了?”
杏夏在兩壁間發現只空牛乃盒,手臂不夠長,夠不著。
方頌祺皺眉瞥了眼:“你進去不就好了?”
杏夏搖頭:“我害怕這種地方。”
這裡叫一線天,是因為有很多這樣捱得非常緊的石壁,中間留出的空隙窄得只夠一個體型勻稱的人側身穿過。方頌祺就當作體驗,嘗試了一下,發現自己剛剛好能走,就鑽進去一小段,用夾子夾起空乃盒,再出來。
杏夏瞄見裡頭還有,問方頌祺要不要再把剩下的撿乾淨。
方頌祺進去撿乃盒時就發現裡頭是個未被人發現的垃圾集中點,剛才的嘗試也沒覺得有太大問題,遂點頭:“我再進去一趟。”
由於壁縫很窄,她沒辦法像在外面這樣夾到垃圾就立刻放進另外一隻手拎著的垃圾袋裡,而如果撿一次就出來一次,相當浪費時間,所以方頌祺想的辦法是,直接從這頭穿行到另外一頭,一路將垃圾掃過去,到出口時再統一弄進垃圾袋裡。
“那我去另外一頭的出口等你?”杏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