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畢竟不是華國人，無法明確林言話語裡的意思。於是客氣地問：“你是說……”
“誇你呢。”林言大言不慚。
“哦。”凱文皺眉，總覺得好像是這樣卻又不是這樣。
“其實，我之前就猜到了你是華國人，所以我一直在努力學習華國語，怎麼樣我厲害吧？”
林言皺眉，凱文雖然不如自己，但是在計算機方面的天賦還是不錯的，只不過……
看起來情商什麼的似乎不能抱太大期望。
“還有，你的個人風格我實在不喜歡，每次行動總要給對方留下點痕跡，這樣很不專業，一個專業的駭客要做到來無影去無蹤，而你總是走之前留下點東西，比如，一個藏著病毒的程式碼，一個鬼臉，或者一個塗鴉。不像我，我現在給對手留下的痕跡更加高階，大多是謎語、密碼，讓對手解密這個過程也是很有趣的。”
凱文攀談起來。
林言淡漠，眼角瞥了一下工作人員，他們還在做準備。
其實，就算所有準備工作做好了，直播也不會立馬開始。
因為昨天晚上的直播已經把名氣打出去了，現在估計全球都在期待著今天的直播。
所以他們要吊足胃口，吸引足夠多的人進直播間，或者讓更多的人瞭解暗網。
這才是江嶽的目的。
林言只能繼續和凱文交流，“如果不喜歡我的個人風格，最好不要模仿我。”
凱文一愣，“我什麼……開玩笑，當然沒有。”
林言扯起嘴角，眼底翻湧出一抹嘲意，“沒有最好。”
凱文像是被提醒了什麼，低頭沉思，片刻後似乎意識到自己確實有意無意地在模仿她。
終於直播的時間到了。
工作人員說了比賽規則，那就是短時間內設計類人程式。
直播間大多人聽不懂。
他們更在意的是凱文竟然能和林言聊那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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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竟然有些嫉妒，那個小子是幹什麼的？”
“聽說是個全球頂級駭客，這人看起來一點精英樣子都沒有，就像每天給我家送報的倒黴小子。”
“哈哈，我的女神看起來對他並不感興趣，這樣才對，這種臭屌絲都不配跟我的女神坐對面。”
……
凱文並不知道彈幕上都在肆意發洩嫉妒和憤怒，還想多聊兩句，炫耀一下自己自從上次輸了之後又取得了哪些進步。
工作人員宣佈比賽開始。
這次的比賽顯然沒有前兩次那麼劍拔弩張，直播間的氣氛輕鬆中透露著幾分無聊。
“我最喜歡女神揍人的樣子，又兇狠又利落，和昨天相比今天太無聊了。”
“你當然會覺得無聊，畢竟你是個只會花自己老爹錢的廢物二世祖，他們今天比的是真正的技術，是頭腦的巔峰對決。”
“你說誰是二世祖？你個只會敲鍵盤的狗屁精英，金融風暴不就是你們這些所謂精英搞的嘛，好多人都因為你們家破人亡了。”
……
觀眾正在互嗆，可能是怕觀眾無聊，出現了兩個小視窗，將兩人的電腦介面也都直播出來。
凱文雖然看上去不修邊幅，像個上不了檯面的屌絲，但是在鍵盤前卻展現出不一樣的魅力。
看得懂的人在解說，慢慢地觀眾也都看明白了。
凱文的攻勢很強，各種看不懂的程式碼、數字從螢幕上飛速滑過，一條條綠色濾線從上往下地掃過。
林言那邊則顯得滯後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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