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會王婧琪問：“什麼感受？”
林言慢慢睜開眼，果然純度更高，危害性大大減弱，當然伴隨而來的是相對有限的超自然力量，不會像那晚一樣將她幾乎變成一個神。
“我感覺，”林言摸摸臉：“面板好像變好了，黑眼圈也沒了。”她照照鏡子，驚喜地叫出聲。
王婧琪抿嘴，果然是個蠢丫頭，這麼好的東西在她身上的作用竟然只是美容養顏。
可見她腦子空空。
藥品所能起到的作用在不同人身上是不同的，比如一個普通的程式設計師有可能變成計算機天才，但是林言這樣的金絲雀只會變成更加顛倒眾生的金絲雀。
“現在還早呢，慢慢地你就會發現身體上的變化。”王婧琪慢條斯理地收拾好針筒。
林言問道：“一針能管多久？”
“看純度了，我這種高純度，副作用小，但是被身體排出的速度也更快，能管三個月。以前有那種低純度的，功能超級強，就是因為太強了，人體承受不了，好多實驗者不是死就是瘋，還有人出現變異反應呢。”
林言笑笑，點點頭，果然，和國家實驗對上了。
所以王婧琪目前手中所有的是二十年前國家實驗產物的改良產品。
老潘和方中平知道這種藥物的價值，經過幾十年的不斷改進生產出更安全的產品。
而自己嘗試的則是初代產品，能活下來真是全靠命大。
那麼，王婧琪是不是老潘的下線？
…
晚上，林言在圖書館查著資料，一旁的楚賀昏昏欲睡，低聲哀求道：“老大，你都忙了一天了，警局，聚會和圖書館來回不停地跑，你就不會累嗎？”
“不會！”林言面無表情地看他一眼，沒忍心告訴他，自己本來就是個精力充沛的人，再加上白天在王婧琪家捱上一針，現在就是讓她把這棟圖書館拆了她也能毫不含糊地完成。
神藥畢竟是神藥。
價格那麼高，錢是不會騙人的。
王婧琪打來電話：“林言吶，身體還好吧，有沒有什麼不舒服？”
“沒有，這幾天感覺精力好多了，都不會累。”
林言伸手掐了楚賀一下，楚賀悶哼一聲，瞪著眼睛，彷彿在說幹嘛掐我。
王婧琪聽到楚賀的聲音，抿嘴一笑，悄聲道：“放心，這藥後勁很大，而且沒有副作用。”
林言不好意思嗔道：“姐你說什麼呢。”
楚賀這才明白過來，臉紅了一大半。
王婧琪：“過幾天我要錄個節目，你要是有空，一起去唄。”
這是正式接納她進入圈子的標誌之一，林言猜到王婧琪應當是想在公眾面前姐妹情，將兩人關係好的訊息公之於眾，這樣她將來萬一出事，別人很容易聯想到林言，從而牽一髮而動全身，逼迫林言出手保她。
當大家都在一條船上的時候，安全性最高。
林言：“好呀！”
深夜，葉凱還在清園給他提供的住處裡，周圍遍佈警察暗線。
沈逸君四下看看，笑道：“這次要保護的人好像很重要，有那麼多警察。”
“嗨，關鍵時刻還得我們出馬！”手下拍拍胸脯，好像很為自己的身份感到驕傲。
沈逸君點點頭，確實，江少的貼身護衛論戰鬥力應當是世界翹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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