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賀有瞬間的懵逼，做保養也在任務之中嗎？他下意識地看了看鏡子，摸著自己的臉，嬉皮笑臉道：“老大放心吧，本少爺年芳十九，風華正茂，就算不做保養也是妥妥的美少年一枚。”
林言點點頭，心想，果然很有小白臉的自覺。
“那就好，”她的聲音無比溫柔，帶著以前少有的體貼，仔細聽似乎還有那麼點歉意。“你有這種覺悟我很滿足。”
楚賀只覺得老大奇怪，但是說不上哪裡奇怪，再加上要和老大一起執行任務的激動掩蓋了一切，他根本沒有多想。
“老大，什麼時候開始？”
“不急，你來我這裡吃頓飯吧，介紹個人給你認識。”
楚賀更加開心了，老大不僅要帶領自己執行任務，更要介紹人給自己認識。老大認識的人肯定都是各個領域的大佬，看來老大很信任自己啊。
楚賀沉浸在自己即將成為林言團隊核心人物的想象中。
——
穆總監怎麼也沒有想到，江嶽竟然會親自來。
當時他正坐在辦公桌前揪頭髮，想著怎麼勸說老闆重視江家的訂單，又怎麼說服江嶽不再執意見老闆。
江嶽推門進來的時候，穆總監嚇一跳。
江嶽笑笑，他的臉上有歷經歲月洗禮沉澱下來的穩重成熟，也有世事繁華磨練出的狡詐。“坐吧，我就是來看看你們公司。鴻蒙科技作為一個新興科技公司，能在短短几年獲得這麼大的市場份額，可見你的老闆是個強人。”
穆總監笑笑，親自端上咖啡，“搞科技的都有些怪癖，不尋求世界認同，而妄想改變世界。我老闆還好，就是不愛露面。”
他的悄然提醒江嶽，恐怕見面一事要泡湯了。
江嶽自然聽出來他的言外之意，並不多說，只嘆了口氣，走到穆總監的辦公桌前。忽然一個資料吸引了他的注意。
“林言？”他小聲念著這個名字，覺得有些熟悉，再看照片，更覺得眼熟。
穆總監立馬上前收拾桌上散亂的資料，道：“讓江先生見笑了，我的桌子有點亂。”他看江嶽盯著林言的資料，立馬道：“我們公司前段時間簽約的一個學生天才，其實她現在發揮的作用不大，但是我們老闆喜歡網路人才，尤其是後備人才。這小姑娘年齡小，但是思維靈活，在計算機方面很有天賦，我們現在簽約，再等幾年她更加成熟了想把她往技術骨幹方面培養。”
江嶽點點頭，國內科技公司搶人才搶得熱火朝天，鴻蒙科技培養自己的後備軍可以理解。
只是，江嶽皺著眉：“這個人我總覺得哪裡見過。”
穆總監可笑地搖搖頭，說實話他雖然是個糟老頭子的年齡了，但是審美還在，林言這小朋友長相還是極為不俗的，怎麼被江先生說得像是大眾臉。
“這姑娘啊，性子極為古怪，在某些方面和我老闆還真有些相似。”他隨口說道。
“哦。”江嶽回頭看一眼助理。助理立馬上前，“二爺給您的資料，三爺身邊的那個女孩，就叫林言。”
江嶽頓時想起來了，江川曾經把相關資料發給自己，那時他還在海城。
江嶽笑笑。穆總監突然就覺得這個笑容極為詭異，如果說剛才還是虛偽的客套，而此時的笑就帶有不加掩飾的威壓性。
自己得罪他了嗎？
穆總監正想著，江嶽忽然道：“這樣吧，我改變主意了。這個訂單可以繼續，但是我的要求是，貴公司必須解僱林言。”
穆總監的下巴瞬間跌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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