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全程都沒有看到他。”林言道。薛主任：“他的行事風格和你不同……”他略帶譴責地看看林言的戰果，忍不住道：“你就用這麼多爆破彈，真就不怕把我們都砸死在裡面？”
林言嘴角輕蔑地撇起，“爆破彈的單個衝擊力，以及牆壁的承受力都是經過我精確計算的，你以為我是莽夫？”
薛主任笑笑，也對，林言作為頂級特工，任何一種瘋狂行為的背後其實都是她精確掌控的。
只是在外人眼中，看起來像瘋子而已。
薛主任還想說什麼，一個特工衝過來，仔細看了看林言，雖然隔著面罩，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煙霧之後的那張臉更具模糊的美感。
“你是……默神？”特工說，“我是你的粉絲，咱們一個單位那麼多年，我都沒見過你……”
一句話很快吸引了其他特工的注意。
“真是默神？”
“不是說默神向來獨來獨往嗎？旁邊那人是誰？”
袁航知道在說自己，投向對方一個單純無辜的小眼神，表明自己是純天然綠色無害的。
“可是默神不是男的嗎？怎麼變成女人了？”
“喂！默神什麼時候說她是男的了，你以為頂級特工就一定是男人！”一個女特工犀利地反駁道。
其他人稍微恢復了一些，也都好奇地衝上前，想去看看傳說中的默神到底長什麼樣。
林言一把拉過袁航，把他推到薛主任懷裡，道：“看好他。我會來找你。”
薛主任冷不丁被袁航撲了個滿懷，兩人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薛主任喊道：“他是你的重要證人嗎？”
“不是，路邊撿的，看著可憐。”
袁航：“……”
話音剛落，林言的身影就消失在濃霧背後。
其他特工都沒來得及趕上來就眼睜睜看著默神消失了。
一個個感慨不已。
“不愧是能被稱作神的特工，來無影去無蹤的。”
“我去，我看默神的背影，覺得她一定是個大美人。”
“難說，默神能力這麼強，卻不喜歡露臉，說不定長相上……”那人遺憾地搖搖頭。
“天哪，我怎麼也想不到我最崇拜的偶像竟然是個女人。老大，我能申請和默神同組執行任務嗎？”
薛主任翻個驚天白眼，“想什麼呢，默神之所以是默神，就是因為她身邊沒有輔助。”
就算有，也只有一個她自己帶進來的零，而零的主要職責是負責蒐集資料。
袁航聽著這群傳說中的特工聊天，有種人生荒唐的感覺，甚至覺得這些特工好像似乎都有那麼點不正經。
——
樓上，江野感受道大樓發出的震顫，部分樓層的消防玻璃罩甚至因為承受不住衝擊波而破碎，窗戶玻璃也多有炸裂。
他遲疑地回頭，副隊長道：“後面跟上。”
江野沒有動，這個樓層只有他所在的小分隊，除了他共有14個人。
副隊長見他停下了，怒斥道：“發什麼呆呢，跟上！人跑了你們都脫不了干係。”
江野沒動，握著槍的手緊了緊。
副隊長這才意識到不對，伸手讓隊友停下，接著朝江野走來。
“你小子剛才就不對勁，把面罩摘下來！”他向江野怒吼，同時把槍對準了江野。
樓下傳來的震撼是如此真實，江野回頭，面罩一摘，同一時刻舉起了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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