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畫展大廳。
林言笑道:“行了老頭,彆氣了,我找地方請你吃飯。”
閆奎無奈地:“你呀,人家分明是針對你呢,你竟然一句話不說。”
“哪輪得到我說,有您這樣的大師,懟得他一句話不敢說就夠了。”
閆奎笑著搖搖頭,自己一心要交的朋友,還能怎麼辦,由著她高興唄。
“請您這樣的大師吃飯,是不是一定要去五星級酒店?”林言歪著腦袋,故意地問。
她知道閆奎最討厭捧高踩低了。
“你夠了啊,就喜歡拿我開涮。”
一老一小愉快地笑著。
林言手機忽然想了,她帶著愉悅的心情接電話,“喂。”
對面人有些心塞。
沒良心,小惡魔,小混蛋。
自從上次事件以後,自己要留在酒店保護父親,每天最放不下的就是她。
可是聽對方輕鬆愉快的聲音,沒有自己的日子倒是過得挺快活。
“怎麼了?”林言察覺到到對方的低氣壓,竟然有瞬間的慌亂。
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沒事。”江野在心裡嘆口氣,自己一心認定的媳婦,還能怎麼辦,寵著唄。
林言想想已經好幾天沒和他聯絡了,並不是不擔心他的處境,畢竟身邊還有個愛惡作劇的老爺子。
“在幹什麼?”江野儘量雲淡風輕,但擋不住有種查崗的心虛。
“和朋友一起吃飯。”
朋友?某人奇怪的佔有慾熊熊燃燒,什麼朋友,他認識嗎?不知道是不是蘇煙。
“嗯。”萬千思緒化作一個字。
“你還好吧,傷怎麼樣了?”
江野低頭看看胳膊,忽然意識到自己都忘了身上有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