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挑逗,塵如墨卻是一下子把所有人都壓了下去,就他清冷的狀態來看,其他舞女再怎麼妖嬈,也被這清冷壓下去變得嚴肅憂鬱了。
塵如墨閉了眸子,等一會兒,就在這個晚上,他們,就會正式進入皇宮,來,宣戰!
當然,也不能如此說,畢竟,他還不能成為這裡的主宰者之一。
舞女們紛紛走了出去,要去上妝了,而宮裡有技術最好的師傅,自然會給塵如墨來上妝。
公子宮廷2
以塵如墨的資質,根本就是不用化妝的,但是為了配合整體的感覺,師傅還是想把塵如墨畫的妖【和諧】嬈嫵【和諧】媚一點,總不能讓塵如墨一個人把氣場全壓了下去吧。
塵如墨未曾用過胭脂水粉,不知道這些,只見那師傅手指飛快的動作著,把兩種胭脂調在了一起,沾上了塵如墨的唇,宮裡的東西自然不會是劣質品,觸口,便有淺淺的清香。
塵如墨很快就聞出了是什麼氣味,雖然是純天然的,但到底還是對面板不好。
隨即,師傅對塵如墨的面部做了細小的調整,刻意將塵如墨的眼睛在拉長了一些,往上調動,上了金色的粉末,沒想到適得其反,竟然看上去更加尊貴清高。
但是妝已經畫了,又有什麼辦法,塵如墨的膚質不適合面若桃紅,只能給他上了一點色,看上去紅潤一點,不再那麼白皙的像上仙一樣。
師傅拿了硃砂、毛筆,磨好了,還調了一下色,質地細膩的毛筆沾了些許硃砂,在塵如墨的眉眼處描了花。
雖說是花,還不如說花骨朵呢,半開不開,下以珠襯,倒是淺淺的一層,看上去像是從面板裡長出來的一樣。
師傅又在其眉心處用銀粉沾了沾,不細細看去,還真的看不出來,不過如果是在月光下面,或許會很驚豔,不過這種方式只能在看其側面的時候才能看得分明,不然是不會有折射的。
“公子,這衣……”
“我自行穿了便是。”
塵如墨先化妝,本以為這衣服就不用換了的,沒想到竟是還有一套,只能驅了那師傅,然後自行穿衣。
這繁瑣的衣物對那些富貴家族裡面出來的女子而言可能就是家常便飯了,但是對塵如墨這個人來說,多年來就沒有穿過複雜的衣服,本身也是當個男兒的,沒想到男子竟也會有如此服飾。
折騰了好一會兒,塵如墨才堪堪將裡衣穿上,剩下的繁瑣衣物,還要一件一件穿,宮裡不是外面,規矩多的很,就算是舞女們衣著不怎麼莊重,著最裡頭的核心,卻是不能穿的太露骨的。
就在塵如墨回來之後的第二天,那些人就上了宮裡來了,自報家名,說是女尊帝國的人,朝中大臣覺得荒謬,意欲驅趕,怎奈那些女人個個兇悍,自詡少年才俊的人卻是不會與女子動手的,那些老臣們也拉不下這個臉面來,這事兒就這麼成了。
節目助興時每個皇宮裡常有的節目,特別是有外來使節到來的時候,會投其所好,但是這次要怎麼投其所好?女尊帝國,聽都沒有聽說過,不過很顯然是女子為尊的地方。
那麼他們那裡的男子,才是跳舞的吧,所以這事兒就那麼稀奇古怪的定下來了,塵如墨就成了舞女中的唯一一個異類,要找俊俏的公子哥兒,滿大街都是,問題是誰願意受這個屈辱?
要說到長相陰柔的男人,那種小倌館裡也有,問題是,朝廷裡的人怎麼會同意這種人光明正大的進入皇宮?這分明就是不可能的啊!
到最後,這件事就堆在了歸卿寒身上,塵如墨自然是義不容辭的應下來了,只為了希年往後能一起出去罷了。
公子宮廷3
這聽上去有點諷刺,塵如墨也不在乎那麼多了,他已經累了,想停下來了,不想,再繼續了。
如果一切都能在這次宴會之後結束,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或許塵如墨會笑一笑,就好像他都已經快忘記他要如何表達自己的情感一樣,把一切一切,都藏進心裡面。
思緒回歸,塵如墨將服飾穿好,確定自己的身上穿的都差不多了,才讓外面等著的人都進來了。
他們手中拿了一個木匣子,靈活的手指挑起了塵如墨的長發,只是幾個瞬間就完成了一個發型,用匣子裡面的銀簪子給掛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