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京城的貴少爺,帶回去一個花樓裡的女人名聲會大跌,但是她不認為自己有什麼錯的。
“喝完了就離開吧。”塵如墨下得逐客令。
“真是!”於子蓮也並不打算久留,她還要去睡覺呢,不然面板壞掉了,她找誰哭去?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寬大的袖子在桌面上拂過,轉身就是毫不留戀的離開。
等她的聲音完全消失後,塵如墨吹滅了房中的燭火,一個閃身,消失在了暗夜之中。
公子習武2
“昨日沒有來。”
陳老複述著這麼一個事實,語氣中聽不出喜怒哀樂,不過塵如墨覺得,他應該是對自己不滿意了吧。
“是的,外公,如墨願受罰。”
塵如墨立刻雙膝跪下,頭朝著地面不敢看向陳老,樣子很是虔誠,語氣也是很穩重,沒有絲毫想要解釋的意味。
陳老頓時眼神一淩,出口到,“錯!我是你師傅!不是什麼外公!今天晚上你就在門外紮馬步吧,等紮到我滿意了為止,不然就是紮一個晚上,我也不會教你什麼。”說完,甩袖離去。
陳老又怎麼會不知道塵如墨發生了什麼事情,被人拘留、困住,卻是塵如墨自己沒有本事,怨不得他人,如果塵如墨那這個來說事兒,估計也就別想在陳老這兒討的了好,而他自願領罰,也是順著陳老的心意了。
聰明倒是不聰明,就是有點小機靈罷了,陳老看著站在月光之下的纖細身影,不由得想到了塵如墨的母親,當初她也是這麼過來的,練不好武,就不準睡。
不過那時多半是在早上太陽的曝曬之下,塵如墨也算是習武很晚的一批人了,雖然根骨繼承了他母親那般好,但是說到底年紀大了,雖然骨頭還軟,也大不如小孩時期了。
一步一步來,紮馬步,是所有基礎的基礎。
塵如墨穩穩當當的挺著,他能夠感受到身後偶爾注視過來的目光,塵如墨也不知道自己的姿勢標不標準,不過他覺得只有一點累而已。
一個時辰過後,塵如墨卻是覺得自己支撐不住了,他習過武不錯,但怎麼著也是偷偷練的,沒有真的紮馬步紮的這麼久。
額頭上的虛汗一滴一滴的從面板內露了出來,滑在了他的臉上。
盈盈的月光皎潔,照在塵如墨的身上,把他的那張臉映得更加是慘白,整個身子似乎在顫抖一樣,在風中,冷熱交錯。
這樣的大冬天,風自然是有些冽的,但是塵如墨出了不少汗,被風吹過之後,都在他的臉上蒸發掉,無端端的給人一股子的涼意。
小腿開始漸漸的發麻,全身沉重的壓力就在腳踝處不斷的往下堆積,而陳老卻沒有絲毫動作,顯然是不打算開口,塵如墨也只能苦苦的堅持下去了。
又是一個時辰過去了,月亮似乎升到了最高處,想要往下落了,塵如墨的身影有些晃,勉強撐住了,但是面上的表情更是不好了,汗水留下的痕跡很是明顯,看上去很是狼狽。
因為穿的是略緊身的黑衣,整個人因為紮馬步而留下汗水,所以黑衣這下子真的緊緊的貼在了身上,感覺十分難受,被風一吹還沒有來的發汗,不用想也知道,面板上開始點點突起。
陳老看著那道身影,他感覺得到,他外孫的隱忍,還有更多更多的,耐力,信心,不過就是這點程度,可不能讓他心軟的,必須真正成為一個武林人士學會內家功夫,才能夠真的讓陳老另眼相待。
纏身公子1
一晚上,就這麼靜悄悄的過去了,東方吐露魚肚皮,泛著朦朧的色彩。
塵如墨的全身上下跟從水中撈出來烘烤幹了再次放入水中,這樣反複了好幾回一樣,整個人全是淩亂,衣服全都已經濕了,粘在了身上,渾身難受的很,不洗一個澡是絕對受不了這樣髒的。
“走吧。”
紮了一個晚上馬步,塵如墨確實是累得不行了,不僅是瞌睡的問題,更多的還是小腿沉重的壓力,就算是現在讓他走,還是走不了的啊。
頭上又露出了點點細汗,強忍著小腿一陣陣的痠麻,站直了身子,踉蹌了一下,轉過身來朝著陳老說道:“是。”
沒有看見陳老的身影,只留下了一片的悽涼,還有那安靜的茅草屋,零散的種著的小白菜,再看不見其他東西。
看著天上魚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