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喬大少可以說是要涼透了。
羅靖目中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了同情之色。
趁眾人不注意的時候,馮褚飛快的眨了眨眼,“我沒事。”
裴琛摸了摸她的耳朵,目光不由自主的柔和下來,跟剛剛完全不一樣。
見氣氛一下子陷入了冷凝,魏薄光頓了一下,然後笑著道:“來都來了,玩兒兩把?”
魏子揚和另外一個青年輸的最多,一聽到這話,忙不疊的就開口,“就是就是,來兩局。”
他們完全不知道裴琛是來專門找馮褚的。
裴琛聞言,不由自主的將目光落在喬嚴上首的青年身上,青年異常識趣,接著就站起來,讓出了自己的位置,“裴二爺,您請。”
如果說他堂哥是肥羊的話,那這個就是一座金山。
深知裴琛倒黴屬性的魏子揚覺得,自己等會兒要把一上午輸的錢都撈回來了。
“你盡管放開手玩兒,我保你把把贏。”馮褚小聲道。
裴琛勾了勾唇,“好。”
“那我就全靠你了。”
從他坐下開始,喬嚴就覺得巨大的壓力朝自己湧了過來。不過想起自己今天的運氣,他心中又平靜下來。
牌面重新碼齊,因為喬嚴一直贏牌,現在的莊家還是他。
很快,他打出了一張廢牌,“一萬。”
裴琛推牌,“胡了。”
這一局就這麼結束了?
喬嚴睜大了眼睛。
身邊坐的人換上了裴琛,馮褚現在根本沒那麼多顧忌。
很快,喬嚴發現裴琛專盯著自己胡牌,無論出什麼,他都能幹脆利落的把牌一推,然後坐等收錢。
“白板。”
“胡了,三番,清一色。”
“六餅。”
“胡了,六番,青龍七對。”
……
一連七八局,坐在對面的魏薄光心念一動,然後打出一張牌,“四餅。”
他竟然有點同情這個青年了。
彷彿是聽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喬嚴迅速把牌一推,然後哆嗦道:“……我胡了。”
終於在裴琛來之後,他胡了第一把牌!
裴琛看了他一眼,然後將那張四餅收回來,“不好意思。”
“地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