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玉咬唇,看著彪三道:“彪哥真就這麼一點。”
“蒙誰呢!你究竟拿不拿出來!”彪三不信,就謝玉這花花腸子,怎麼可能身上沒藏錢。
謝玉後退了退,手心直冒冷汗:“真沒有,彪哥。”
彪三皺眉:“行,好好說話你也不聽。給我把他衣服扒了,看他還這麼藏。”
謝玉瞪大眼睛,抓緊自個衣領步步後退,臉色煞白:“別……別過來。”
“大哥,看來這小子身上真有銀子。”見謝玉這模樣,他們幾個還當真以為謝玉身上藏了不少。
謝玉那叫一個吐血,還真是,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眼見這些人就要伸手了,謝玉蹲在地上緊緊抱住自己,口中喊到:“常然!”
“這小子喊什麼東西。”彪三蹙眉,下一刻就覺得後背一疼,整個人被人一腳踹在了地上,趴在了地上。
那些人聽見動靜齊齊轉身,驚道:“大哥,你沒事吧。”
彪三渾身都疼,這一腳可不輕,他牙都掉了兩顆,指著手,口中還飛著血沫子:“給……給我上!”
說完話他便覺得嘴疼,哎呦,哎呦的叫著。
他堂堂彪三什麼時候不是耀武揚威的,只有他欺負別人的份這還是頭一次被人欺負到了面上。
他一定不放過這小子,非弄死他不可。
想的倒是挺美,所以等他決定如何弄死常然時,地上趴滿了自己小弟,齊齊哎呦的叫著。
彪三嚇得登時腿軟,直接給常然跪下,顫顫巍巍道:“大俠饒命。”
常然面色冷然,瞧著那角落縮成一團的家夥,蹙了蹙眉,冷冷道:“滾!”
“這就滾,這就滾。”彪三如臨大赦,拉著這群殘兵敗將趕緊跑了。
謝玉抬起頭看他:“常然。”
二人回了客棧,謝玉還在喋喋不休:“你怎麼能讓他就這麼跑了,我的銀子都還在他的手裡呢。”
常然頓步,冷聲:“命都快沒了,你居然還惦記那銀子!”
“沒銀子怎麼活啊。”謝玉振振有詞。
一看常然就是沒過過沒銀子的日子,所以不知道其中艱辛。
常然懶得與她爭辯,反倒顯得如個婦人一般,開口問:“你出去做什麼?”
謝玉這才好像想起了什麼,讓常然在大廳坐下,自己則會房間去了。
也不知道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等到小二上菜,謝玉這才下來。
她道:“常然。”
常然扭頭,只見一女子緩緩而來,此女子生的俏麗,眉眼間還透著一股子機靈勁,款款一笑,倒不失為一個美人。
只是那聲音,耳熟的很。
“怎麼樣,好看嗎?”謝玉上前,還特意在常然面前轉了一圈。
常然這才反應過來,皺起眉問:“你這是做什麼?”
謝玉在他旁邊坐下,兩手撐著下巴,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看。
常然是她瞧得不自在,問:“做什麼?!”
謝玉道:“我好看嗎?”
“你還真是……”
“不知羞恥。”謝玉好意替了常然開口:“不管如何,就問你好不好看。”
這小丫頭片子確太不知羞,常然一刻不回她便靠近一些,現在都快貼在常然身上了。
還不等常然開口說話,門口一人道:“我還以為常兄生死未蔔,為此輾轉反側,寢食難安,著實想不到此人花前月下,甚是快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