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錦一笑,捏了捏自己臉頰上的肉說:“我明明都胖了。”
“你來這是什麼事?找殿下嗎?殿下他……”秋菊想說什麼。
宋安錦擺擺手道:“我知道殿下他現在還在宴席上,我就是過了看看你們。”
正巧,有人來喚秋菊姐和小陳子做事,宋安錦道:“你們去吧,不用管我,我會等殿下回來的。”
秋菊點了點頭,她有些想說什麼。
其實殿下他就在宮裡啊,小七居然不知道。
可憐的宋安錦打了個噴嚏,熟門熟路的溜去了廚房。
她有每年給傅縉做長壽面的習慣,所以就想著畢竟最後一次了,以後可能再見面這人認識自己是個鬼也說不定,她於是還是大發善心一次好了。
經過五年的練習,宋安錦的努力還是得到回報的,至少不會再做出麵疙瘩之類的東西了。
那邊秋菊和小陳子還在聊天。
小陳子說:“我覺得宋公公憔悴不少。”
秋菊附和:“對啊對啊,都說常笑殿那邊苦活多,奴才又少,小七肯定吃苦了。”
小陳子嘆息:“也不知道咱們殿下怎麼想的,宋公公人多好,殿下也喜歡,幹嘛還要送走啊。”
秋菊擠眉弄眼。
小陳子依舊道:“都說咱們殿下脾氣古怪,我以前瞧宋公公在的時候還好,現在看來倒是真的了。可憐了我們的宋公公,長得賞心悅目,能言善辯的,如今居然成天做著下等奴才做的活了。”
秋菊嘆息扶額。
小陳子總算發現秋菊朝他使眼色了,還特關切的問:“秋菊姐,你怎麼了?臉色好像不大好啊。”
秋菊徹底放棄了。
小陳子感覺後頸陣陣寒意,還半晌著太子的聲音:“你方才議論本太子什麼?”
小陳子渾身一僵,暗道:這是幻覺吧,幻覺。
結果,秋菊直接跪在地上:“奴婢見過殿下。”
小陳子瞪大眼睛,渾身一軟,撲通跪在地上,然後爬著轉身,顫顫巍巍:“奴才該死,求殿下饒命。”
“方才你說了什麼?”傅縉問。
小陳子閉眼:“奴才什麼也沒說。”
他敢承認嗎?承認了不就是相當於找死麼!
“可本太子怎麼覺得你怨念頗深?”傅縉挑眉。
小陳子一抖,欲哭無淚。
“正巧,冷宮那邊缺個看門的,你既然如果嫌棄本太子這的政和殿,那本太子是不是該滿足你?”傅縉問。
小陳子搖頭:“殿下,奴才再也不敢了。只是因為方才宋公公回來,我瞧她瘦了,所以才……奴才該死啊。”
“什麼?”傅縉一愣:“你說宋公公回來了?”
小陳子點頭:“是。”
傅縉猛想起今日的日子,微微一笑。
嗯,原來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