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混賬玩意!養你這廢物有何用?他們方攻下一大片領土,必然需要相當時間穩固後方陣地!而且,上次北陽帝國國都之事,他們更是高階戰力大為損耗!此次,不過是趁了偷襲之勢,方能建下如此奇功罷了!而我們的根本力量並未有過多損耗,反撲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戟玄帝國國君大怒道。
“陛下恕罪!陛下有所不知!北陽帝國此次進攻,不單只是靠著高昂計程車氣,他們還潛藏著許多我們不知的高階戰力,絕非我們明面所瞭解的那般!這些高階戰力在我們未有過多的防備下,不知何時已滲入了我們戟玄帝國各個地方,與北陽帝國大軍裡應外合,以最小的代價輕易奪下我們的城池。
而且,北陽帝國明顯早已有著周詳的計劃。北陽帝國大軍在每攻下一城,絕不會隨意滋擾百姓,而是派人直接接管城中相應的官職位置,讓那些投降的叛賊協助他們維持原有的秩序,所以即是城池歸屬有所更疊,亦不會陷入混亂!投降者能以立功嘉獎,而那些誓死不從者與及其家族,則會直接被北陽帝國大軍判為永世國奴!財物與及女眷盡數被賞賜於有功將士!
如此威逼利誘下,加上他們是以強勢之師,以壓倒性的優勢奪下每一座城,令人絕望,難以生起反抗的意圖,那些失陷的城中百姓與大部分統治階層見能維持原有地位與財物,自是不願自討苦吃,而選擇歸順。所以,北陽帝國每攻下一座城,便能以最小的代價迅速將之以掌控穩固!像這種擁有瘋狂戰意而又不會因勝利而肆意妄為的大軍,可謂是最可怕的鋼鐵之師!”大臣伏著頭道。
“怎會如此?北陽帝國何事有了這種能力?”戟玄帝國國君臉色頓時陰晴不定!
“怎可能有這種事情發生?”戟東源一臉難以置信:能如此迅捷果斷的將我們戟玄帝國打個措手不及,這斷不可能是北陽帝國該有的手段與膽魄!而且他們似乎有著相當精細的戰略,究竟是出自何人之手?兆地垣嗎?不……不可能會是他!究竟是何人?北陽帝國何時有了如此人物?
“現在你們認為該如何應對?”戟玄帝國國君沉聲道,最後不禁看向了戟東源。
“父皇!兒臣以為,北陽帝國此番舉動,很明顯是兆地垣想借機徹底擺脫我們對他的約束!他要將北陽帝國徹底掌控在手中!但,他們能發起如此戰略性的進攻,卻是存在著太多疑點!以我們之前對兆地垣與北陽帝國的掌握,絕對不該出現如此狀況!這其中絕有著我們不清楚的秘密,在尚未弄清楚前,絕不能輕舉妄動!
而且,東武帝國絕對不會錯過如此落井下石的良機,我們若是爭這一時得失,必然會陷入困局!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便是暫且集中力量,退步死守!他們必然不敢過於進逼,否則,我們便讓皇祖父直接出手將他們這支虎狼大軍摧毀!待我們將狀況徹底掌握清楚,只要中堅力量仍在,不愁無法收複失地。”戟東源道。
“唔……皇兒說得不無道理,爾等可有其他建議?”戟玄帝國國君沉吟了一會,點了點頭,最後看向了一眾大臣。
“臣以為太子殿下所言甚是。”那名仍跪伏著的大臣道。
“老臣亦附議!”
一眾大臣紛紛表示附議。
“既然如此,那便如此辦吧!”戟玄帝國國君咬了咬牙。
東武帝國。
“北陽帝國與戟玄帝國之事,你們有何見解?”東武譫浪淡聲道。
“陛下,臣以為是出兵的良機。”東武帝圖道。
“臣也以為此乃建功立業的良機,而且或許能趁此機會徹底解決戟玄帝國長久以來帶來的威脅。北陽帝國與戟玄帝國的聯盟瓦解,對我們可是天大的好事啊!”石太常道。
“確實!一直以來,戟玄帝國與北陽帝國都是我們東武帝國的心腹大患。如今,他們一朝反目,我們東武帝國莫過於最大的得益者。若是能趁機將戟玄帝國壓得翻不了身,豈不是美哉?”東武譫浪嘴角一揚。
“陛下,臣以為此事過於不尋常。以臣的觀察,這北陽帝國的攻勢未免太過於可怕了。竟然能如此令人猝不及防的讓戟玄帝國連連敗退,真是不敢想象。我看,還是再觀察一段時間,如何?”詔元王道。
“詔元王,可謂機不可失啊,我們若是能趁此機會讓戟玄帝國腹背受敵,必然能爭取更大的利益。”一老將開口道。
“這倒也是,只是本王總隱隱感到有些古怪。”詔元王道。
“天老,你認為如何?”東武譫浪對身旁的天老道。
“老夫認為,此時出兵並無不可,因為此事對我們並無多少損失。而且,只要將局勢維持住,讓被壓制的戟玄帝國成為我們東武帝國與北陽帝國之間的緩沖區域,更是有利。”天老皺了皺眉,開口道。
“不錯,朕亦是有此想法。那就如此決定吧!”東武譫浪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