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良才的目光越來越猥瑣,讓沈瀾芸很不喜,白琰腳步一動,用身子擋住了沈瀾芸,冷冷的回視吳良才。
吳良才體內剛剛燃起的火,在對上白琰那冰冷的目光時,瞬間就滅了,轉為燃起了怒火。
這個女人還沒過門呢就敢這麼水性楊花,當著他的面和別的男人親親我我的,要是過了門,豈不是會給他戴綠帽子?
“娘,這女人我不要了。”吳良才對吳氏說道。
吳氏猶豫了一會,她有些捨不得,她兒子長的這麼俊朗,他們家又有錢,就該娶個漂亮的媳婦,這樣以後生下來的孩子才會更好看。
“兒啊,沈二嫂說得對,這女人啊,這睡兩次就老實了,實在不行就動手打兩頓不就完了嗎?這麼漂亮的媳婦,真的就不要了?”吳氏勸道。
吳良才也捨不得,可是看沈瀾芸和白琰站在一起那樣子,吳良才就很不爽,說道:“你只要保證過門以後不再這麼水性楊花,和男人拉拉扯扯的,我可以當今天的事沒發生過。”
“哎喲,芸娘,你瞧瞧吳公子多大方,對你多好啊,二嬸就說嘛,咱們芸娘是個有福氣的,以後到了婆家,可別忘了二嬸的好。”黃氏一臉高興的說道。
沈瀾芸看著幾人冷笑,問:“說夠了嗎?說夠了就從我家滾出去,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怎麼,你還想動手打人不成?”吳氏怒道。
沈瀾芸冷冷的掃了她一眼,直把吳氏看的後退了兩步,道:“打你又怎麼樣?我從來就沒有答應過你家的親事,你說我二叔收了你的聘禮,那你讓我二叔嫁給你兒子好了。”
沈二海看沈瀾芸越說越離譜,直接怒道:“芸娘,你別不識好歹,我是你二叔,你爹孃不在了,你的婚事就得我做主,你今天就是不嫁也得嫁。”
沈瀾芸眉頭一皺,去他孃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就在這時,院子外面響起了一道略顯威嚴的聲音:“你們這是幹什麼?”
眾人的目光看過去,就看見村長身後跟著於家三口還有瀾生走了進來。
“姐。”瀾生一進院子就撲到了沈瀾芸的懷裡,眼睛紅紅的,他聽於叔和於嬸說二叔又來家裡欺負姐姐,他真的擔心姐姐會被欺負。
沈二海看到村長,立刻湊了過去張嘴就是哭訴:“村長,您來的正好,您給評評理吧。”
“怎麼回事?”村長看著院子裡的幾人問道。
沈二海立刻痛心疾首的將他是如何想照顧沈三河的兩個孩子,又是如何給沈瀾芸挑了這麼好的一門親事,結果沈瀾芸現在非但不領情,還對他這個二伯不敬,要打他,還要把未來的婆婆和夫君給攆出去。
沈二海說的聲情並茂,若是不知情的人,都要以為沈瀾芸這是做了什麼大不孝大不敬的事了。
於大嬸這會和沈瀾芸站在一起,將她護在懷裡,聽著沈二海的控訴,指著他怒道:“沈二海,你良心都被狗吃了你,三河還在的時候對你那麼好,你要什麼都給你,現在他死了,你連他閨女和兒子都要算計,你還是人嗎?”
沈二海一聽,直接跳了起來指著於大嬸吼道:“這是我家的家事,跟你有什麼關系?我是她二伯,我還能害她嗎?”
“都給我閉嘴。”村長吼了一聲,看向沈瀾芸,問:“芸娘,你怎麼說?”
“村長,我從來沒有答應過這門親事。”沈瀾芸坦言。
沈二海一聽,立刻吼道:“你爹孃都不在了,你的婚事就得我做主。”
村長眉頭一蹙,這是個問題,沈家三房已經沒人了,作為沈瀾芸和沈瀾生的二伯,沈二海確實有權利幹涉沈瀾芸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