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喊了一句,末了和嘎魯展開新一輪的打鬥,沒幾個回合就佔了上風,如果沒有老麥持槍幫忙,嘎魯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腦門被人拿槍指著,吳邪只能放下握起得拳頭。
嘎魯陰惻惻的一笑,從地上站起來,掰著手腕朝黎簇走去,到了跟前把少年人從地上翻起來,拳打腳踢打了幾分鐘,看對方口鼻都出血了才暫時罷手。
而後,反剪了他的雙手摁在地上,一腳踩著他的背,嘲弄的笑開:“以為你小子有多大能耐,就這上不了臺面的功夫,還敢去古潼京?瞧你這細皮嫩肉的,玩起來確實不錯,吳邪,你說呢?”
剛才被老麥抓回來前,他看到吳邪和這小子,兩大男人在水裡脫光了一起洗澡,怎麼看都不正常。
說起來吳邪單身多年,家族裡曾對他用過美人計,都失敗了,沒想到啊,原來他有特殊癖好。
“吳邪,你要是把知道的東西都吐出來,我或許可以考慮放了這小子,否則這小子慘了,會被我們玩死的。”
嘎魯說罷,腳往下移了移,踩在黎簇屁股上用力碾了碾。
“啊啊——”
這不怪黎簇得慘叫,屁股是真疼。
吳邪站在不遠處,塌著一邊肩膀,下巴微微抬高,臉上沒有表情,眼裡含著幾分冷意,沉默不語的看著被嘎魯摁在身下的少年人。
少年人白淨的臉上沙子和血混在一起,雙腳無力地踢踏著,被反剪的雙手一掙紮就會遭到嘎魯惡意地擰轉,痛的他不停大叫。
“不如先廢了他一條胳膊?”嘎魯邊說邊抓著黎簇一條手臂往反方向掰,倏地,他手中一麻,隨即整條胳膊好像都失去知覺了。
黎簇抓住了他驚愕的這幾秒,掙開了他的束縛,迅速翻身抬腳,朝著他褲·襠就狠狠踹了過去。
嘎魯毫無防備,關鍵部位遭到重擊,當即疼得捂襠後退,黎簇立刻爬起來,朝著吳邪就沖過去,一臉猙獰兇惡的,旁邊的老麥見了,手裡下意識按下扳機。
“呯”的一聲槍響,縱然吳邪及時出手,子彈還是打穿了黎簇的耳朵,鮮紅的血瞬間噴湧出來,染紅了少年人的耳垂和脖子。
差一點點,子彈打穿得就會是少年人的腦袋。
吳邪在那一瞬間,腦子裡什麼都想不到,甚至連害怕都沒時間,身體比大腦反應要快,打偏了老麥持槍的手。
“行了。”
蘇難圍觀半天,總算站了出來,估計是覺得和黎簇一個小孩子有什麼好較勁的。
之後,她要求吳邪說出自己的計劃,以及古潼京裡的秘密,九門之間息息相關的脈絡等等。
其他人看黎簇滿腦袋的血,捱打又挨槍子,誰也不敢亂動亂說話,生怕激怒嘎魯等人後,自己也會遭罪。
黎簇疼得跪在地上佝僂著身體,心道自己愛吳邪可真虧,上輩子嘎魯割斷眾人腳筋時,吳邪應該是愧疚的吧,全程都在抓狂大叫。
那這輩子他不用對別人愧疚了,所有的罪和血都由他一個人來承受,他的愧疚,也只能給他一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笑死我真的不懂黎簇幹嘛沖出去還要大叫吸引所有人注意力哈哈哈哈
嘎魯也是,明明被吳邪打敗了,老麥幫忙後居然不第一個去打吳邪,反而去找黎簇麻煩哈哈哈
吳邪也是,被老麥拿槍指的時候,老麥的注意力都被黎簇吸引了,他隨時可以奪槍,但他沒有,估計是在試驗黎簇在遇到這種困境時會怎麼做。反抗還是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