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嫤娘連忙又問田驍,可曾聽了王月仙的夫君何大郎說了孫全興的事兒。
田驍在莊子上吃多了酒,很有幾分醉意,聽妻子詢問,知道她一直擔憂著自己,不由得笑道,“我怕他做甚……論文,他大字兒不識一個,論武……到了咱們這一輩的,我只服李霸圖一個!他孫全興又是誰?”
嫤娘白了他一眼,揚聲喊了春紅去煎醒酒湯,又秀去準備熱水,她則去換了身家常的衣裳,也跟著田驍進了小浴室,替他了頭發,給他洗了個頭。
田驍極其享受的服侍。
如今他正休假中,無瑣事纏身,且美溫香軟玉在旁,且他又趁著酒興,自是又好生親近了她一番。
嫤娘簡直被他鬧得不行!
不過,如今的她,也不是過去的青澀少女,總因為承他而被折磨得死活動。當然,這也是因為也比從前更能剋制,且他這,,櫻瓣檀口、玉指纖纖的……渾身上下都讓他愛得不行……
嫤娘閉了眼,任他胡作非為。
小夫妻倆胡亂了一場,最後嫤娘昏昏沉沉的,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到了去的。
到了夜半時分,她又被田驍鬧了一場,氣喘籲籲的兩方罷戰時,他倒是龍精虎猛地跳下床去,先是去打了盆水過來侍候她擦了把身子,然後又去外屋的小爐子上端了個雙耳陶鍋進來。
“我說,你倒是把衣裳穿上啊!”她忍不住嗔怪他道。
田驍著精壯的上半身,根本無所謂,“我沒事兒,你把被子往上拉一拉。”
嫤娘從棉被裡伸出了一隻如蓮藕般的玉臂,伸手想在他胸大肌上揪一把。
田驍一咬力,胸肌瞬間變得僵硬結實,嫤娘竟然無處下手!
“田守吉!”嫤娘不依了,嗔罵了一句。
他側臉看著她,微微地笑,“別鬧……你連晚飯都沒吃,乖乖地吃了這粥,我讓你摸一晚上。”
見他那原本燦若朗星的眼睛半眯著,卻又從那狹長的眼縫中洩露出了些許玩味的笑容,嫤娘頓時滿面通紅地道,“哪個要摸你了!”
他只是笑笑,卻拿著瓷匙不住地攪拌著鍋裡的稠粥,待晾得半涼了,才一口一口地喂她吃。
嫤娘面紅紅地看著他,卻擁著被子只管張了嘴,一口一口地將他送過來的熱粥吃了。
雞肉姜絲粥,香米和雞仔兒的燉得爛爛的,被切得碎碎的姜絲和紅棗絲兒幾乎化在了熱粥裡,味道也全滲進了粥裡。
冷冷的冬夜,她喜歡的男人守著她,一口一口地喂她吃著香濃軟糯的鮮美米粥……原本覺得冷的,可也不怎麼覺得冷了。
她只吃了五分飽,就搖頭不肯再吃了。
這會子已夜深,吃得太飽不利於養生和修身,能解些饑火就夠了。
田驍見她吃那麼少,有些擔憂,又勸她吃;她不過勉強吃了兩口,再不肯吃了。
他將她吃剩下的熱粥一掃而盡,又去倒了兩盅茶水過來,兩人輪流漱了漱口,他又複吹了燈燭,,鑽進了她的被窩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