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有!”田驍笑道,“水至清則無魚嘛!”
嫤娘又愣了一會兒,可看到田驍那副並不在意的樣子……
再想想,起碼在她院子裡當值的人都是信得過的,就算有別人的探子潛田府,相信也只能在外圍撿些漏了。
所以說,把自己身邊的人管好就行了。
說完了趙德芳的事兒,嫤娘又嘆道,“李霸圖的妹子居然被封為了晉王妃……是不是李霸圖又替皇叔立功了?”
“嗯,立功了!”田驍猶豫了一會兒,才答道,“皇叔這個人,論權謀,那是一等一的厲害,手下也有無數能人,可就是……不大會打仗。嗯,也不能說他不會打仗……是這個人啊,他沒啥福緣,所以總打敗仗。李霸圖是他手底下為數不多的,能打勝仗的人。”
嫤娘又是一怔,突然反應了過來,連忙說了聲“二郎”……
田驍看著她緊張的樣子,笑了起來,“咱們不過是私下說說……”
“二郎!你還說?”嫤娘嗔怪道。
其實依著她的想法,這皇儲之爭……其實皇叔已經贏了七八分了。所以她可不敢讓田驍說些不敬的話,萬一將來他在外人面前說溜了嘴怎麼辦!
田驍哈哈笑了起來。
為了打消他想繼續討論皇叔的話題,嫤娘隨口另起了一個話題。
“那個,你前頭的那個,如今來瀼州尋你了,你是準備金屋藏嬌呢?還是準備領著她回來見我,給我磕頭敬茶,然後要我給她安排個西偏房給住住呢?”這話一說出口,就連嫤娘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她這話,怎麼醋意就這麼濃呢?
田驍也傻傻地張大了嘴。
半晌,他突然輕笑了起來。
嫤娘滿面紅暈。
“我前頭那個?是哪個……”他起了逗弄她的心思,便明知故問道。
哼!他不曉得他前頭的那個是哪個?騙人呢吧!
她橫著一雙盈盈大眼怒視著他,卻只覺得面上燒得慌。
嫤娘咬住了自己紅豔豔的菱角唇兒,心想著反正這會兒都已經挑起了這個話題,幹脆再給他上點兒眼藥吧?免得到時候若宋憐薇真的尋了過來向他賣慘的話,萬一他心呢?
這麼一想,她破罐子破摔道,“……我不管,娘說了!田家男子年過四十無子方可納妾……可我不管你是納妾呢,還是納通房呢!反正你屋裡只能有我一個,不然,不然……不然我就不舒服!”
說著,她示威似的瞪了他一眼,還故意伸出手摸了摸自己仍然平坦的。
哼!現在她就是要挾天子以令諸侯……那又怎麼樣?
田驍愛極了她向自己撒嬌的小模樣兒。
此刻又聽得她聲如嬌鶯一般地嬌滴滴地嘟嚷著,他那顆心兒早就化成了水,便上前摟住了她,問道,“我的心肝兒尖尖,你哪兒不舒服了?”
嫤娘一呆……
她咬著嘴唇看向他,看到了他戲謔的眼神,又想了昨天夜裡的事……
嫤娘頓時羞得滿面通紅!
可待要拒絕他時,他卻已經彎下了腰,將她橫抱了起來。
“你做什麼呢!”她十指若削根蔥,抵在他寬闊厚實的胸膛上,咬著唇兒嬌嗔道。
他沒說話,卻喘著粗氣將她放到了,然後也飛快地除了鞋,爬上了床。
他拉過了被子,蓋在二人身上,然後又從被子底子探過手去,捉住了她的手,帶著她,教她探向了他那條怒意昂然的巨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