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知道對方是誰?”總統踱了兩步,問道:“會不會是俄羅斯人乾的?”
以『色』列的專家顯然給難住了,“這個很難說清楚,誰都有可能,但發生在網際網路中的事,誰都可以輕易否認!”
總統很惱火,白白吃了一個大虧,全國上下被搞得雞飛狗跳,自己也是焦頭爛額,但連對方是誰都不能確定,這很丟人。其實話也不能這麼說,因為總統的心裡已經有了個大概的計較,他隱隱約約已經猜出是誰幹的了,但這又能怎樣,沒有證據,誰都可以否認,看來愛沙尼亞這次只能吃個啞巴虧了。
“事情已然這樣,現在就拜託諸位專家,務必在最短的時間內恢復愛沙尼亞網路的正常執行,恢復和外界的網路連結!”總統說完,看著ar,“你安排一組人,全力追查攻擊者來源,一定要找出來!”,當著外國專家的面,愛沙尼亞的總統總得說幾句狠話吧,這就好比是兩個人打架,輸了的一方總會扔下一句:“有種你別走,等著!”
“是!總統先生!” ar應道,不過心裡卻嘆氣,談何容易啊,這些年又不是第一次發生這樣的事,就算找出攻擊者位置又怎麼樣,最後還不是不了了之。
“好,那你就帶著專家去忙吧!”總統一抬手,“愛沙尼亞的網路,全靠諸位了!”
ar帶著那幾位專家就離開了總統辦公室。大門一關,裡面的總統就開始敲桌子了,“恥辱!可悲!就連以『色』列的人都知道有駭客要攻擊愛沙尼亞,可我們愛沙尼亞的情報部門在哪裡,都幹什麼去了?”
國防安全部的部長一臉汗,確實是夠丟人的,是不是有人故意攻擊自己的網路,最後竟然還得要靠別人的情報來證實,這次真是丟人丟到家了,他此時不禁也把自己手底下那幫飯桶給咒罵了幾十遍。
“還愣著幹什麼?”總統看著國防安全部部長,“難道還等著以『色』列人再給你提供一份新的情報?”
“總統先生,你放心,以後絕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國防安全部部長一個敬禮,然後轉身離開,看來他有得忙了。
副總統還站在那裡,不知道該說啥。
“你也走吧!”總統看著他,“我對你的能力非常失望,讓你做我的助手,是我任內最失敗的抉擇,或許議會里那些人說得很對,你只適合當幼兒園的園長!”
ar帶著幾位專家返回計算機響應中心,此時天『色』已經開始亮了,警車滿大街穿梭,用喇叭向市民解釋著出現現在這種狀況的原因。
“ar先生!”ar的助手迎了上來,“軟盟的劉先生已經到了!”
“在哪裡?”ar問到。
“會議室裡呢!”助手說到,就準備前面開路。
“諸位,咱們先到會議室走一趟吧,那裡有位來自中國的劉先生,你們肯定對他感興趣!” ar一抬手,領著諸位就直奔會議室去了。
眾人進了會議室,一看沒人,ar就急了,回身問著自己的助手,“人呢?”
助手也傻了,“我領他到會議室,我一直在門口守著呢,怎麼會這樣啊!”,會議室空『蕩』『蕩』,一個人都沒有,自己給劉嘯倒的那杯水倒是還在桌子上。難道人還蒸發了不成,助手趕緊往裡走了幾步,再一看,那差點跳出嗓子眼的心臟就又落了實地。
劉嘯沒走,坐了一會覺得困,就把椅子擺成一排,躺裡面睡覺去了,眾人進來,因為桌子擋著,所以沒看見他。
ar這下鬆了口氣,走過去在劉嘯肩膀上拍了拍,輕聲道:“劉先生,劉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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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劉嘯被喚醒,一看是ar,就趕緊起身,椅子太窄,他起身太猛,差點掉到了下面,還好ar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
劉嘯起來搓搓臉,“ar先生,你回來了啊,不知道你找我來有什麼事?”
“坐吧坐吧!” ar招呼眾人都坐了下來,然後看著劉嘯,“劉先生,上次見面的時候我曾提起,愛沙尼亞是個頻遭駭客光顧的地方。昨天『政府』宣佈了對蘇軍紀念雕像的處理結果,駭客的攻擊隨即而至,給你說句實話,非常嚴重,對方洪水攻擊的流量遠遠超過了我們的網路容量,『政府』、議會、銀行的網路全部給沖垮了!”
“這麼嚴重!”劉嘯雖然早知道駭客要來攻擊,但也沒想到會造成這麼嚴重的後果。
“現在我們關閉了愛沙尼亞和全球網際網路的連結!” ar指了一下其他幾個人,“這幾位都是『政府』緊急從歐盟其他國家請來的援助專家!”
劉嘯點了點頭,不知道ar對自己說這些幹什麼,自己又不是什麼援助專家。
“諸位,這位劉先生來自中國的軟盟科技,想必你們都聽說過軟盟吧!”
幾位專家頓時現出意外之『色』,這個圈子就這麼大,軟盟在黑帽子大會讓西德尼出醜的事,現在簡直就是圈子裡大家飯後閒扯的頭號談資,再加上歐美那些安全機構聯合詆譭軟盟,軟盟之名在圈子裡可謂是人人皆知了。
“在這次的攻擊中,我們所有的『政府』公示網站都被沖垮了,唯獨有一家,竟然神奇般地抵抗住了資料洪流的攻擊!” ar終於說出了重點,“這個網站在兩天前剛好採用了軟盟的新式防火牆,我請劉先生過來,就是想問問劉先生,這個網站沒有被沖垮,是否和你們的防火牆有關?”
“哦……”劉嘯喘了口氣,原來是因為這事,說得那麼玄,自己還以為軟盟的防火牆也陣亡了呢,“這個我也不好判斷!”